他沉吟片刻,打字回复道。
【嗷嗷】:我从来都没有变过。
【宋时笠】:行了,你和你初恋过夜生活去吧,我们这些狐朋狗友就不打扰你们了。
【嗷嗷】:闭嘴。
【宋时笠】:哈,害羞了。
对话断在这里。
靳敖的视线停留在“夜生活”三个字上。
他也想有,但是他喜欢的那个人还没有准备好,所有幻想中的一切都只是空中楼阁而已。
不过现在,这栋空中楼宇已经在地面上搭好了几阶楼梯,不再是完全的空想了。
他想让他的白哥完全属于自己。
他垂眸看向窝在被子里安安静静睡觉的白和璧。
至少现在还不行。
但是,白和璧迟早是他的,时间长短而已。
他会等,就像过去在国外度过的无数个漫长且无趣的日日夜夜。
在四年的磨砺下,他早就成为了一个耐心的猎人,自然懂得水到渠成的道理,只有等到时机最成熟的时候,他才能一击得手。
白和璧一醒来,就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熟悉的家里。
那些纷杂绚烂的梦境碎片,哗啦啦地被冲进了洪流里,融化在清晨的思绪中。
白和璧感受着身上宽松而又粗糙的布料触感,鼻尖是他家以前常用的薰衣草柔顺剂味道。
最明显的难受感,是胸前压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布偶猫甜恬静柔美的蓝眼睛,对方正努力地在他胸口踩奶。
躺在床上,白和璧举起小爪爪都炸成小花的猫咪,疑惑道:“云朵?”
布偶猫被人举在空中,很乖地没有挣扎,四肢晃悠,尾巴自然垂下,朝着床上的白和璧甜甜地叫了一声,似乎在回应床上的人。
白和璧盯着小猫咪,身体上下很清爽,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宿醉后的大脑还有一点酸胀感存留。
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让代驾先走,自己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幕,后面发生的事,他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这是喝断片了?那么一小杯酒,就把他给放到了?
喝酒从来都没有喝得这么醉过的白和璧皱起了眉,昨天晚上回到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