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哭着,点头。
“你们确实抛弃了我,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又计划带我回去。”
他愣了愣疯狂地摇头,比着“不知道”的口型。也是,他只是一个低级的执行者,这个问题确实过于为难他。我应该换个说法问他。
“你们被一些事耽误了,没有在最开始就成功带走我。”
点头。
“十一处。”
摇头。
我皱了皱眉:“殉道者内部。”
摇头又点头。
“殉道者的……叛徒?”
点头,又摇头。
怎么回事,我被他诡异的回答弄得有些疑惑。
我的思考叫我稍微放松了警惕,我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一点点的松懈让我脚下的菜鸟得到了反扑的机会。他猛地将我掀翻在地意图扼住我的脖子。可惜,他的身手就和他的想法一样天真且漏洞百出。我在他碰到我的刹那拽住他的胳膊,借力翻滚。只是刹那,我就听见他骨头断裂的声音。我没有犹豫,也没有留情,直截了当的地扭断了他的脖子。
菜鸟二号吐了口血,像一滩烂泥一样瞬间没了生气。
我第二次杀了殉道者派过来的“信使”,我的背叛已板上钉钉。
我在菜鸟死不瞑目的注视中搜出了他身上带的东西,一柄军用匕首,一把手枪,还有几张纸钞和伪造的各种证件,以及一个通讯器。
“嘿,Silence。”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是WRATH的声音!
“啊~我真高兴你杀死了我的诱饵,我听说你爱上了一个男人,嘻嘻。你说你出门要是看见他的尸体,会不会像个没有糖的小孩一样——”
我心跳加速,顾不得处理尸体和现场,拿着WRATH“送”给我的武器冲向卫生间的门。
“大声哭着找妈妈——啊哈哈哈——”
“嘭!”
我踹开了门。我听见了往来行人对我粗鲁行径的咒骂,我还看见了站在走廊和一个同事说话的弗兰克。
谢天谢地,弗兰克没事。
“啊,小七!”弗兰克第一时间注意到我,他转过来满心欢喜的表情却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凝固。
我忘了,我还拿着枪,我忘了,我刚刚还杀了人。
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近乎失控的尖叫,在一片嘈杂里,我听见有人大喊。
“杀人了!顾十七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