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听见陈卿抽泣的动静,宗忱却没放过她,要不要我干你,陈卿。说啊!要不要我!
这是一个只有固定答案的问题。
陈卿几滴泪顺着眼角滑下,手上发着抖去碰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然后颤着声说,轻。。。轻点。
这一晚的宗忱却一直没有轻。
听着陈卿失声的求饶,宗忱眼发着红,也没停下胯间动作。
感觉着陈卿疼的在身下发抖,宗忱大掌把人禁锢住,依旧是狠厉的抽插。
甚至陈卿的热泪流到两人唇舌交缠之间,宗忱也只是吻掉泪珠,然后再次对着肉穴操干。
嗯。。。细细密密的快感开始蔓延,陈卿即使穴口撕裂般痛感下,仍然渐渐开始情欲上头。
原因大概是。。。
陈卿抬头嘟唇亲了下宗忱的鼻尖,然后脱力瘫回枕头。
只要是这个人,只要是宗忱,哪怕他什么都不做,自己也是能颅内高潮的吧。
宗忱!短促而高昂的呼唤,陈卿绷紧身体弯成虾米,臀腰全部离开床单,只靠着插进下体的那根灼热来位置平衡,啊。。。!
把你操到了是吗。宗忱恶劣的停下动作,说我名字,接着喊。
嗯。。。宗忱。。。快感不上不下,陈卿指尖在宗忱手臂划出红痕,宗忱。
嗯,在呢。宗忱重新开始操弄起来,让我干嘛?
陈卿知道他的意思,可这关头却无暇分心和他扯,只能叫声婉转的说,操我宗忱。。。
好。宗忱应的沉稳,肉茎操干的速度却有力而快速,无章法的胡乱捣弄。
啊!。。。~陈卿打着颤,身体反挺到高处,又猛地落到床上,甬道绞到最紧的那刻,几乎是脱口而出,宗忱。
陈卿又一次被宗忱没用任何技巧的硬生生的操到顶点。
陈卿又一次嘴里疯狂喊着宗忱的名字登到极乐。
没有任何意外,又本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