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溪生脸上只剩尴尬,又想,可能尚司不好意思吧,的确也不应该一上来就激怒人父亲。
尚父却语气平常:“我对你的性取向没什么意见,我和你妈不一样,不歧视这个,现在社会上很多这样的现象,我也能理解。”
石溪生听着,松了口气。又转念想,那为什么尚司还要深柜呢?
“但……你得注意最起码的卫生和安全。”尚父嫌弃地瞥了石溪生两眼。
始作俑者石溪生,面红耳赤,抓耳挠腮。
尚司淡淡地说:“他很安全啊,我看过他体检报告,他也不找别人。”
石溪生瞬间感激涕零,尚司竟然不惜撒谎也要替他开脱。
哪来的什么体检报告,但下回真可以去做一份交给他。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石溪生鼓起勇气,开口道:“叔叔,其实我们平常都戴的,就今天偶尔……”
“闭嘴。”尚司冷冷打断。
石溪生立刻收了声。咋就这么不给面呢,算了算了,自己喜欢上的人,活该。
尚父目光又移到石溪生身上,询问盘查:“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老家哪里?父母做什么的?”
尚司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石溪生视线在俩人之间来回溜,不知该不该继续闭嘴。
直到尚司发话:“我爸问你话呢,懂不懂礼貌。”
石溪生十分狗腿地“哎”了一声,差点想把祖坟在哪儿都报出来。但没得逞,因为他刚说完工作情况,就被尚父打断了。
尚父“啧”了一声,不满地摇着头,转向尚司:“我不看好办公室恋情。而且他年纪还比你小那么多,都没毕业,不懂事。”
石溪生刚要张口保证,扯一通“情比金坚,海誓山盟”的花言巧语,没快过尚司的嘴。
这俩父子绝对亲生的,都不爱让别人说话。
“恋情,真以为我和他在谈恋爱啊?”听上去十分嗤之以鼻。
两人同时呆住。
尚司继续说,面无表情、没有起伏地说:“他强奸了我,把我摁在枕头里,从后面强奸了我。然后以此为要挟,强奸了我第二次,第三次……”
杀人,不过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