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屿?委屈?
她啼笑皆非又心口发凉,眼神?渐渐冷下来,抽回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这句话,我并不觉得哪里需要向你道歉。”
“好,你说,我怎么不负责任?”
严晴冷眸看他,“我说了又如何,你向我道歉?我说没关系,然后接受你的道歉?”
楼屿蹙眉,“所以,我真的有不负责任过?”
严晴偏头,清冷的目光望着沙发上有些干枯的鸢尾花,“……或许吧。”
“还能补救吗?”楼屿并不想道歉。
严晴愣愣地顿了两秒,看回他,沉静的眸子?涌动着他看不透彻的幽深泉水。
她说:“我们?不会在一起,也?就不需要补救了。”
严晴轻笑了笑,那双眸子?里闪着早晨的阳光,看他的眼神?复杂又安静,那是尘埃落定后的清醒。
“楼屿,我是认真的,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她顿了下,好笑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是因?为我离开的楼家……简直石破天惊,匪夷所思,但……你回楼家去吧。”
“我们?之间哪怕不存在向下兼容,也?是不可能的。”
“回去做你的楼家少爷。”而不是拥挤在黑暗、狭窄、闷热、烦躁的五金小店里。
“不可能。”楼屿用?坚定的口吻堵了回来,“上次没来得及说,这次我清楚告诉你,严晴,不可能。”
严晴啼笑皆非:“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她恼火起来。
“我说的当然不算。”
“呵。”严晴抱臂靠回沙发,笑他还算有自?知之明。
“你说的也?不算。”
严晴挑眉,“你开什么玩笑?”
“严晴,我们?坦诚点好吗?”
严晴:“我很坦诚。”
“坦诚?”他笑。
“我只论迹不论心。”楼屿忽然一把将严晴抱起放在了腿上,她猝不及防睁大眼看他,居高临下,他进攻性的黑眸却牢牢捕捉着她,“为什么把楼响响带回来?”
“他胡闹撒娇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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