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万贯果然发现异常,他笑问:“绵绵,是东西不合胃口还是身体不舒服,怎么吃那么少?”
我一垂眸,眼泪落了下来,“贾会长,绵绵没事。”
贾万贯自然知道有事了,眼神扫向了众人一眼,几个工人都垂下头,而两位夫人却是神色正常,贾万贯问管家:“发生了什么事?”
“我来说吧。”管家刚想开口,温娴便主动道,“下午她陪我逛街,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要回来,后来还告诉我身体不舒服,要进安堂,我告诫她贾府安堂不是谁都可以进,她竟骗我说是你同意了,让非让管家给她钥匙!”
说到这温娴瞟了眼管家,面对睁眼说瞎话的温娴,管家赶紧低下头没敢插话。
温娴继续说:“我想着她是客人,便想待她从安堂出来后和姐姐一起去问候一下她,结果发现她房间有个男人!我只问了一句,她就又哭又闹的,弄得我们好像欺负了她一般。”
“是这样么?”贾万贯问丁霜。
“有许多工人见着呢!”丁霜不及答话,温娴又道。
我委曲得哭了,“二夫人,我说了很多次,那是误会!”
“既然是个误会,说清就行,你哭个什么劲!”
贾万贯看向丁霜,“小霜,你说。”
丁霜温柔笑了笑,公道说:“我是看到顾小姐跟个男人坐在床上,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妹妹夸张了。”
“丁姐,你这话可过了哈,他们俩都衣裳不整地坐到床上了,还说明不了问题,那要怎么才能说明问题呢?”
贾万贯这才又望向我,温和问:“绵绵,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哭得伤心,“贾会长,绵绵今天只是遇到了东府的工人,看到他受了伤,便想带他去安堂去呆一会,绵绵和他并没有怎样,可二夫人一直在冤枉我。”
“我冤枉你,工人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众工人自然没谁敢吱声。
贾万贯扫了众工人一眼,看看丁霜,又看看温娴,威严说:“好了,此事到此为止。”
贾万贯说完竟拍了拍我的肩,语气温和地说:“既然是误会一场,说清就好,绵绵你也别伤心了,吃点东西吧。”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还真是始料未及!
我偷偷看了丁霜和温娴一眼,丁霜倒是神态自如,温娴明显暴躁得想杀我了。
都怪我长得过份美丽,才会让贾万贯如此着迷,唉。
晚餐后,管家通知我去书房,说贾万贯要见我。
这是我来贾府他第一次单独见我,我有点紧张。
书房依旧是古色古香,低调奢华视感,贾万贯在个精致的茶盘上不急不缓地泡着茶,见到我,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坐!”
我依言规规距距坐下,双手紧紧握着,心里想着如果贾万贯硬来的话,我有没有逃掉的可能性。
“今天这事是你跟小娴有意为之的吧?带去安堂的工人是谁?”正想得入迷,他突然笑问。
“啊?”见贾万贯了然的神情,我知道瞒不过他,便如实道:“是东府的阿瑞。贾会长,我们不是故意要这样做,一是因为帮阿瑞,二来绵绵并不愿意留在贾府,也对做您三太太之事毫无兴趣。”
贾万贯貌似对我的坦承挺满意,圆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也不急着说服我,给我递来一杯茶,温柔地问:“绵绵,你在地府连个正式身份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