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的腰肢不小心蹭到了床上的被褥,勾起他一声惊喘,皮肤上也条件反射地涌上一片薄红。
怎么了?
他只觉得腰部酸痛,腹部冰凉,乳尖胀热,似乎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性爱。
可他低头看去,却没能在身上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身上只有昨天和贺梦雪、韩宇孟做爱时留下的痕迹。
等下!
他浑身僵硬,怔怔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他对这种情况熟悉至极,毕竟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不会怀卵,那些怀卵的孕夫每一个都是这样。
鼓着肚子,胀着胸口。
虽然,他的胸部没有太大的变化,但那膨胀挺立的奶尖总不会骗人。
他手臂僵硬,摸向肚皮,感受着手掌下陌生的滑动感,便知道,自己的噩梦成真了。
他怀卵了。
而且很多。
他的手无助地往床上放,突然摸到了一手的冰凉。
着触感令他一愣,他低头看去,发现了一片凝结的、未凝结的白色半固体物质。
那是他一夜里射出的精液。
陈松容的眼眶立刻红透,他可以接受自己怀上贺梦雪的孩子,他甚至可以为了这些卵偷偷离开这里。
但他不能接受自己因为那些肮脏的欲望怀上卵。
为什么呢?因为他昨晚纵欲了吗?
他立刻下床,脚步虚浮地走向昨天放置贞操锁的地方,顾不上这东西的奇怪形状,草草润滑了一下便把那根金属棒插进了铃口。
过载的酸涩没能打断他的动作,当细棒插到一个阻塞的时候,他克制不住地抖了抖,忍不住地喘息:“唔……哈啊……”
好、好奇怪……
他的手不断颤抖,喉咙里腻腻地发出急喘与哼叫,他的脚控制不住地因为尿道里铁棒的行动乱蹬,在床单上蹬出一片暧昧痕迹。
他又一次硬了,对这个铁棒起了反应。
这种认知让他黑了脸,拼命忍住从下腹部窜上来的汹涌快感,狠下心来,一插到底——“嗯啊!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打向他的身体,让他眼前一阵一阵地黑,紧紧咬住嘴唇,试图克制那将要脱口的惊叫。
精液前仆后继地奔向马眼,却被一根细棒堵住去路,几经徘徊,终于不甘不愿地退回了原处。
这种濒临高潮却被强行阻断的感觉可不好,但在此时却让陈松容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快意。
他这样肮脏的身体,就该、就该……
他没有再想下去,而是扶着腰起来,转身去了浴室。
要把身体清洗干净,用最好的状态面对贺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