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汉这次才用指尖微微滑过阴户上方的白粉,一点点撩着负责保护遮挡的内裤,将这该死的碍事者,通通压到一边去,他整根手指勾着内裤,把破旧的破裤衩几乎要扯到跨外去,南楠的整条内裤几乎没了作用,就差没全脱去了。
他的目光全程没有离开过那粉白的花苞,同时也注意到那花苞更胀,就要绽放了!
南楠被他看得受不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完全看清楚小逼,小逼酸到极致,他嘴里受不住地轻声喊道:“啊~忍不住~要喷了吴叔~”
只见那粉苞打开露出里面的逼缝,逼缝扭曲了一下,下一秒猛地像花甲喷水般溅出一道干净透明的逼水直直打到了吴老汉的额头上!溅了两秒钟才停!吴老汉的脸被逼水打湿,他都顾不上,只瞧着那喷完水的小逼累得一张一合,里面的小嘴若隐若现,诱人的红。
喷完水,南楠累得喘气,浅浅呻吟撒娇:“我好累啊吴叔。”
吴老汉安抚着绅士地在他大腿内侧留下轻轻一吻,夸他道:“楠楠辛苦了,小逼喷水很厉害,喷得又多,吴叔衣服都要湿了。楠楠是第一次喷水吗?”
“嗯。”南楠无力地说:“第一次喷的,以前都没有喷过……”
“那吴叔就是第一个看楠楠逼喷水的人了。”吴老汉欣喜地说,眼里是止不住的兴奋,想不到楠楠的第一次喷水就献给他了。
“说什么呢。”南楠用脚趾堵住吴老汉的嘴唇,慢吞吞说道:“第一个看我逼也是吴叔你呀……”
吴老汉的目光更幽深了,深色的眸子几乎要成毒蛇般化成实质,他看到哪里南楠就想要扭哪里躲着不给他看,太羞人了。
“楠楠说要给吴叔看逼,那逼要打开一点。”吴老汉用手在腿侧轻轻推着大美人的腿间嫩肉,试图使逼缝分开,他答应了楠楠不碰的,只能用点笨方法。比如低着头靠近往那半开的逼缝里吹气,吹得两扇浅浅的苞瓣蜷曲闪躲。
“嗯小逼刚喷完水好累的,你等一下……啊~”楠楠伸手刚去挡,就感觉小逼被吹气得时候不小心胀鼓了一下,被吴老汉的嘴亲到了,立马酥麻了半边身,连忙用手去捂住未经人事的嫩逼,颤着声音说道:“吴叔你远一点唔小逼都麻了。”
“不行的,吴叔忍不住,楠楠的太香了,又甜。”吴老汉回味般舔着嘴唇,刚才那一下轻触的感觉,仿佛到了天堂,他真想压着对方小逼狠狠亲个够!“再输楠楠就用小逼喂水果怎么样?”
“不行的!”南楠红着脸反驳他,拿出下棋定的约定:“我们刚才说好了,输了任意用身体一个部位喂水果,不能重复。”
总归会赢到你的小逼的。吴老汉想。但也不急于一时,就用手去拨南楠的手,顺着说:“那刚才楠楠输了,说了要给吴叔看小逼的,要愿赌服输。”
南楠这才轻轻挪开手,毕竟用小逼喂水果和被看小逼,还是看小逼比较好。
粉粉的大苞瓣再次分开,这次里面的红逼没有再藏着掖着,而是绽放着露出花心,把里面那颗粉嫩的负责沾花粉诱使交配的花蕊弹出来。南楠的阴蒂很短,却很大,有小豆子大,探出来时颤巍巍的,小可怜挂着阴道的汁水,像诱导的鱼饵。
“太骚了,楠楠的阴蒂是在勾引吴叔吗?”吴老汉忍不住问,他侧着头鼻尖试图无比贴近那颗能够散发骚香味的花蕊,越凑近,越香,果然楠楠香香的味道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没有唔不是……”楠楠受不了的用手捂住眼睛,又透出指缝去看,就看见吴老汉将整个脑袋都挤在他腿间闻逼,那画面实在太淫荡了。而且吴叔还是他男朋友的父亲……一想起整个南楠就羞得想要合拢双腿,只能软声求饶:“吴叔,看完了没有?”
“再打开一点好不好楠楠?吴叔还想再看看里面,外面都这么好看,里面更好看。”
南楠没办法得将逼努力再绽放开,可没有外力帮忙,那逼只能微微张嘴,毕竟是嫩逼,不会自己开逼。吴老汉再想看深点,也只能看到一层层软绵的红软,湿透闪着水光,他想吻上去,可怕大美人会哭,还是忍下来了。
被看了好一会儿逼,南楠感觉整个都像被从阴道看穿了才被放过。
吴老汉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南楠还有点小失落,他衣衫半褪,穿了也想没穿,他也懒得收拾,就趴着用懒散的姿势继续同对方下棋。
当然是场场落败,而且随着吴老汉势头不停,落败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五分钟南楠就溃不成军。
用着手指,手腕,咯吱窝,膝盖,大腿,乳沟,嘴都喂了一遍水果,几乎全身都被对方舔过,到后面吴老汉几乎不用回去,在同一侧将被舔软的大美人搂在怀里,下棋的时候就估算着输了大美人又要用哪里来喂他吃橙汁。
眼看这局又输了,身上剩下能够夹水果的地方就剩那两处蜜穴了,南楠用着视死如归的目光同时心中包含期待缓缓看向水果盘,才发现一盘橙块已经被输完了,顿时心中不知道是遗憾还是轻松。心想着愿赌总要服输吧,南楠推开吴老汉站起来,端起水果盘去厨房说:“吴叔,都没了,等会儿,我去切一点水果来。”
吴老汉随着他一起进去,伸手从背后搂着人看对方洗干净橙子准备用刀开皮。反正刚才也搂了半天了,南楠也不在意随他搂,只是心里想着待会儿用蜜穴喂水果,是前面先还是后面先,是大一点还是小一点……“啊!”南楠手一痛,水果刀也掉下桌台,他一走神,不知怎么切得居然将四指都切伤了,一时间鲜血止不住的流下。
“小心!”吴老汉连忙将南楠的手指都放入自己嘴里含着,口腔中充斥满了血腥味他也不松口,一时间心疼得厉害,含了一会儿,吐出来一看,伤口不浅,流血不猛但是碰一下伤口就有血珠渗出来。“稍等我一下。”吴老汉说着,进卧室里拿了药箱出来,给面前这4根的葱指细细得抹上药,包上创口贴,才心有余辜地说:“别弄了别弄了,以后家里这些动刀干活的粗活都交给我,你不要做,坐着就好。”
“那……”南楠被护着,心中又柔软又感动,想起刚才听得话,第一次感觉被人宠爱着,那话像是承诺又像是命令,将他整个人的‘以后’都绑定决定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去外面坐着,准备洗澡休息吧。防疫群说太忙了,核酸做到我们这里起码得半夜,我们先早点休息。”说着,吴老汉赶紧推人出厨房,自己收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