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脑袋上是什么玩意儿!哪个狗男人的精液!
周北易眯着眼:我的。
日,你恶不恶心啊,爷差点摸上去!
摸就摸了,又不会少块肉。
妈的你这什么破怪癖。他不耐烦推着人的肩膀指着卫生间位置:进去洗个澡再出来,搞快点!
奈葵看了一眼周北易,他并没说什么,才慢慢走了进去,生怕他会反驳让她滚出来,所以一步走三秒。
快点!禾渊怒吼着她。
你这肺活量,也不像才刚做完手术的人。
不就是开腹取个钥匙,爷有那么弱吗?
他掀开了病号服,腹腔上面有一个不大的伤口,指着说道:就这,爷根本没感觉!
周北易懒得听他把鼻子都吹到天上去,拉着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你哥让我把她带过来做什么?
当然是看爷孤单没人陪啊!
他哼哼着将杂志和饮料放到了一旁桌子上。
是吗?确定不是你哭着喊着让她过来陪你疗伤。
我哥都告诉你了你他妈还问爷是什么个意思?
看你打算怎么装逼。
他咬着牙憎恶瞪他:月里葵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是又怎样。他嘴角微扬,靠在那里风衣长腿皮鞋,一股子的斯文败类,野兽的畜生被掩盖在最腐败的光鲜之下。
你欠揍啊周北易,以为是她调教师了不起?你要是不把她变成爷的搭档,你信不信
你还能怎样?他说:钥匙已经取出来了,我也让人定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就算你再接着吞,你能找到那两个钥匙都在哪吗?以为拿你的身体来威胁我就完事了?我可不是你哥。
他气喘如牛,红着眼嘴里蹦出来脏话问候他全家三代!
奈葵垂着湿润长发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位不知道因为何事扭打到一块了,周北易站在床边去揪他的头发,禾渊抓住他的裤子腰带不松手。
原来男人打架也会用这么小儿科的方式。
松手!
你他妈先松!
周北易看准他的腹部,伸出手还没碰住,他哇哇叫的比鸽子都厉害,抱住自己的腹部蜷缩成一团。
你他妈要不要逼脸,往爷的伤口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