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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筮源流考二十(第2页)

《乾》之“同人”=《乾》里的“九二”

《乾》之“大有”=《乾》里的“九五”

《乾》之“夬”=《乾》里的“上九”

《乾》之“坤”=《乾》里的“用九”

我们通过这一引例中的称谓及内容,发现“春秋《周易》文本,以《周易》一书里的符号及名称,作为《周易》每篇里“繇题”(或称“繇称”)的排列。因《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周易·乾》里凡带龙的句子称谓是“姤”、“同人”、“大有”、“夬”、“坤”,即五句话。而我们可从今本《周易·乾》卦里看到的一共是八句话,分别是:一句是《乾》卦的卦辞,即“元亨利贞”。有六句是所谓的“爻辞”,从“初六”到“上九”的称谓及爻辞内容。还有一句为“用九”的称谓,其爻辞是“见群龙无首,吉”。其中六句的爻辞里有两句爻辞,即“九三”与“九四”爻辞中没有带“龙”一说。所以《左传·昭公二十九年》的引用中就没有引用这没带龙的两句话。若按《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的引用称法,来恢复春秋《周易》文本里的《乾》篇,就是如下的结构形式及内容:

“乾:元亨利贞。

姤:潜龙勿用。

同人: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履: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小畜:或跃,在渊,无咎。

大有: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夬:亢龙有悔。

坤:见群龙无首,吉。”

这就是春秋《周易》文本里《乾》的结构形式及内容,这种结构形式,正是以《周易》一书里的符号及名称来排序《周易》每篇里的句子题目,也可称为“句题”或“句称”。《左传》里记载的“以《周易》筮之”,出现过“其繇曰”,说明那时把《周易》里的句子看成“繇辞”了,而引用时说法则是《周易》有之,在某之某曰,显然两者运用说法是不相同的。无论是筮卜,还是引用,都出现的是“某之某曰”这种称谓,如”《乾》之《姤》曰”。从春秋《周易》文本里《乾》的结构形式来看,《乾》里是用《周易》一书里的画符号及名称来排序其繇辞的繇题,换言之,春秋《周易》文本是以《周易》一书里的画符号及名称来排序每篇里的繇题。从春秋《周易》文本《乾》里的“繇题”排序方法来看,是有《乾》的本位符号(即“—”这种画道的六联体)为基准,通过初画变起(即“—”变为“--”),由此可变出六个不同的六联体“画符号”,来作为六句繇辞的繇题。春秋《周易》文本里六十四篇里的《乾》与《坤》各多出一句繇辞,自然也各多出一个“繇题”,其它均是把原创《周易》每篇文章分割为六句繇辞而按上六个“繇题”。

我们再把《乾》里取得“繇题”的排列方式演示如下:《乾》里的画符号是“”(因打不出这种符号,故空去),通过《乾》符号的初画“—”变“--”(不过这种符号在春秋时候是这样写的“∧”),那么,就会得出另一个“画符号”来,通过对《乾》的“画符号”初画的改变,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画符号“”,即《姤》的符号(见下面图例符号)。再通过对第二“画道”进行改变,就又变出一个不与相同的六联体“画符号”来,以此类推可通过《乾》符号里的六个划道的改变,就会变出六个属于“六十四画符号”里的六个不相同的“画符号”来,这种符号是以两个基础符号即“—”与“--”来组合为六联体,以“六联体”的组合,可组合出不相同的六十四个符号来。我们给它命名为“画符号”,或称“六十四画符号”。因为这种“画符号”在《周易》成书之前早已出现,只是《周易》一书原初所用其作为六十四篇文章的排序而已。正如《周易》一书里把这个符合“”,写在《乾》的前面,成为《乾》文的序目而已,如同一、二、三里的“一”,还如同甲、乙、丙、丁里的“甲”,作为排序作用而已。但到原创《周易》内容格式被篡改成繇题格式(即春秋文本《周易》),原创《周易》一书也就变成了卜筮文本,自此原创《周易》一书所用那套符号和自身文章名称被衍生成一套算卦符号名称工具,就是从《左传》看到的八卦筮法例子。

到春秋时期,由此这一套符合与《周易》一书里的六十四篇名称不可分割了,人们看到六十四画符号里的某一“画符号”,就知道这一符号的名称。筮术上把六十四画符号,变成“卦”符号,如看到“”这个符号,就知道是《乾》卦符号,这个符合也就代表的是《乾》卦。对这一套符号,人们已经是约定成俗的认为了。

我们把春秋《周易》文本《乾》的结构形式,是通过《乾》符号的下端逐划道的改变,所变出六个不相同的画符号及名称做为繇题的排序列举如下:

()乾

()姤

()同人

()履

()小蓄

()大有

()夬

(因“划符号”打不出,用()代替)

我们通过以上的符号所看到,《乾》之后的“姤”、“同人”、“履”、“小畜”、“大有”、“夬”,是通过《乾》符号的六划道逐次改变的方法,得出《周易》里六十四画符号中的六个“画符号”,也就得出六个名称。来作为《乾》里的“繇题”。

从《乾》里看到的“繇题”排列方法,由此推而广之,整个春秋《周易》文本里的六十四文章,均是这种排列方法。即春秋时期对《周易》六十四篇文章改造成“繇题”文本时,是以每篇里的“画符号”作基准,如《乾》里的那种排列方法(当然,《周易》六十四篇里,唯有《乾》与《坤》被多分割出一句“繇辞”。《乾》里的最后一句“繇题”为《坤》,《坤》里最后的一句“繇题”为《乾》)。而且这种“繇题”是固定不变的。即春秋《周易》文本是以《周易》里的画符号及名称作为“繇题”的排列结构形式。所以,无论《左传》里的“以《周易》筮之”,还是引用《周易》里的句子,才会出现那种相同的称谓,即“×之×曰”。如,史巫用春秋《周易》文本进行卜筮,刚好筮出的是《乾》里的《姤》繇辞,就要以这一句“繇辞”来”解释”所问的人事吉凶。史巫就先会把这一句“繇辞”说出来,史巫就会说“以《周易》筮之,遇《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如何如何。”

而若是某一人士,正想引用这种《周易》文本《乾》里的这句话,来阐明事理时,就会说“《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如何如何。”显然,《左传》里出现的,无论以《周易》筮之,还是引用《周易》的例子,使用的是一种《周易》文本,即以《周易》里的画符号及名称作繇题的《周易》文本,这种文本已不是原创《周易》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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