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白面颊透着些红,额角渗出点汗,严争泽用下巴贴住郁如来的额心,惊人的烫。
青年抱他更紧,步伐加快,进了卧室。
私人医生诊治完,开了药,离去时还不忘叮嘱两人几句。
房门合上,严争泽洗净双手过来,他拆了药盒包装,细看了一遍说明书,才掀被上床去寻郁如来的腿。
男人涨红了脸,紧闭着双腿,“不用你……”
右腿膝盖被包住,严争泽手上没使一点力,语气却极为强硬,“张开。”
郁如来毫无对抗之力,身下裤子欻的被扯落,腿心露出一点殷红,分外的红肿水润。
青年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白毛巾,径自捂住那口穴,强帮着郁如来热敷了两分钟。
郁如来只能装着不在乎,大剌剌地分开腿,任由严争泽隔着层毛巾按住他的阴穴轻按慢揉。
热毛巾被拿开时,有透明水丝因拉长而断裂。
严争泽将药膏挤在左手上,在郁如来不时窥探的目光中,单手搓化了。
阴唇向两边展开,阴道微开小口,诱引着严争泽,他单拎起男人的小腿,将人拉到他身前。
郁如来的臀部压在他的大腿上,腿心大张,只要严争泽想,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拇指滑刮了一层厚厚药膏,堵上了那处阴穴,没受什么阻碍,便钻进了洞中。
窄口霎时收紧,渴盼极了似的吮动着,像要绞干严争泽。
青年低笑一声,屈指在入穴口抠摸,吓得郁如来呜声不止。
拇指在穴道内横冲直行,捣出了汩汩汁沫,严争泽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指并拢往里深入,直插得郁如来抬臀晃腰,避退不得。
药膏涂好后,男人也昏沉入睡了。
严争泽又重洗一次手,抹干水珠来探男人的额头,郁如来已经退了烧,睡容娴静。
指尖在男人的额际、眉眼来回拂动,不带任何感情,可青年却在这过程中,逐渐低下了腰,小臂陷进男人脸侧的软枕中,发出一点窸窣轻响。
他感觉男人的呼吸,像在感觉自己。
郁如来于他而言,好似一道不可跳过的无解难题,严争泽被困住,百思不得其法。
在这其中产生的所有,他的犹疑、愤怒、前后矛盾,他的具有破坏性的占有欲,严争泽无法言喻,郁如来替他解释为爱。
既然郁如来说是——
严争泽想,那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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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可视对讲被拨响,严争泽替男人盖好身上的被子,才关门离去。
接通之后,小屏幕上出现严芝孟的脸,很笑里藏刀的,冲着他说:“阿争,我们聊一聊啊?”
落座后,严芝孟挑剔地扫视室内一圈,点评道:“你这儿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