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典:「若果我出國,四年不回來,妳傷心麼。」
柳姝:「為甚麼問這個?」
淡典:「傷心麼。」
柳姝:「傷心。」
淡典:「我亦傷心。」
柳姝:「妳要出國?要去哪?」
淡典:「加拿大,多倫多。」
柳姝:「妳為甚麼不早點說?」
淡典:「怕妳傷心。」
柳姝:「可是妳只要出國,我就傷心了。」
淡典:「嗯。」
柳姝:「妳為甚麼出國?」
淡典:「父親讓我去。」
柳姝:「甚麼時候走?」
淡典:「明天。」
柳姝:「妳走了,我怎麼辦?」
柳姝:「小花會渴死的。」
淡典:「我去訂些玩具,我不在的時候,妳玩它們。」
柳姝发了段语音,正在哭。
淡典:「莫哭。」
淡典发了段语音,念了个笑话。
「恶心去上学,回家后,它妈妈给它开门。」
「恶心到家了。」
柳姝旁笑,旁说:「一点都不好笑。」
淡典:「嗯。」
淡典:「我想操妳。」
淡典:「這個好笑麼。」
柳姝发了段语音,平和道:「你说脏字,会教坏我的。」
她又补发一条:「但是我已经是坏小花了,不怕被教坏。」
晚间七点,她们坦诚相见。
淡典跪着,眼前戴着片镜。
柳姝要为她摘去。
淡典扣住她的手。
淡典道:「眼镜还有用处。」
她吐字圆润,唇舌优雅。
柳姝道:「是硌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