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看着胯下肉穴将后根吞入的画面,内心更是满足愉悦,恨不得表演一个原地还俗,带着情人回老家和谐美满的过日子。
“啊……慢点、呜嗯别……好紧……要夹坏了……”
男人身强力壮,性欲旺盛,将身下的美貌青年干的淫叫不断,那声音一下下极为短促的下落抬升,打着旋儿,泛着饱足的媚意。
顾奚邡后根流的水似乎又更汹涌了些,柱身湿淋淋的,下一秒又叫妙真不知疲惫的肉穴吞吃回去,坚定的、毫不松懈的耸摆一刻也不停,仿佛就此吃上了瘾。
如潮水一般漫涨上来的刺激从不停歇,给顾奚邡带来阵阵几近窒息的快感,腿根软肉颤颤,两只饱胀汁水的奶子晃出肉波,泛着淫靡艳色,顶端被吮吸红肿的乳尖潺潺溢奶,瞧着又是狼狈又是淫荡。
他做正面仰躺的姿势叫和尚架着腿压在身下,细细抽插了好一阵子,后根给他一次又一次吮吃到底,几乎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吃进肚里去。
正殿中浓郁的香火掩盖了二人苟合的气息,顾奚邡湿漉漉的躺在和尚身下,像是甜美多汁的水蜜桃,泛着惹人疯狂的新鲜果香。
他被操到后边儿甚至有些管不住嘴,甜腻的叫喊不时从口中溢出,响亮程度甚至让他开始担忧被外面的香客听去了多少。
妙真不满青年的分心,用沾着对方乳汁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下身无法控制力度,几乎是恶狠狠地顶撞了上去,将他紧紧绞吸在甬道中,向来通透寡淡的眼底一步步浮起猩红的欲望。
顾奚邡鼻息急促,无力拒绝和尚的索欢,快感如海浪般重叠着袭来,又似摇摇欲坠的、即将坍塌的危楼,在最后时刻发出闷哼,又一次在对方的操弄中抵达高潮。两条匀称长腿突然伸直又很快垂下,足弓绷起优美的弧度,哆哆嗦嗦地将精液送进甬道深处。
他缓了会儿神,对僧人幽深的目光摇摇头,发出了不太坚定的拒绝信号。偏偏后根还在贪恋肉穴的温度,控制着他扭腰晃臀,在甬道里浅浅抽插。
“真的不要了?”妙真恶意地收紧了前穴的肉壁,将他后根卡在体内动弹不得。
顾奚邡轻哼了一声,冷却的头脑逐渐拾回了些许羞耻心,面红耳赤地不敢看他。
妙真挑了挑眉,轻松读出不坚定的拒绝下面的渴望,低笑一声,索性将青年的身躯翻弄过去,使得对方在褥子上跪趴起来。顾奚邡双膝着地,两边手肘没什么力气地半撑着上身,到腰腹那一块儿便突然塌陷下去,显出两只可爱的腰窝,高高挺翘起肉感饱满的软肥屁股,两边骚肉饱满圆厚,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或者什么细腻的软膏,颤颤轻晃,楚楚动人。
臀肉间低调探出一根性器,尺寸实在可观,泛着被肉穴操熟操透的淫靡色泽,柱身裹着从肉穴里带出的浊液,顶端马眼还在不断吐露爱液。妙真伸出一只手去抓握住半边臀肉,食指拦着下边儿的嫩肉顺着掌心的方向扒起,将后根完整暴露。仿佛能察觉到被旁人注视似的,被人拢在掌心的臀肉悄悄瑟缩,肉刃骚性泛滥,顿时自顶端马眼当中淌流出大股清亮发黏的水液,湿漉漉的沾满柱身。
顾奚邡毫无防备地袒露下体,紧张地手心发汗,总觉得自己这与众不同的身子是如此畸形丑陋。可下一瞬,他便察觉到一条湿软发烫的舌头猛地贴上了臀间那根肉柱,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马眼,恶作剧似地嘬了嘬。顾奚邡猛喘一声,差点惊叫出来,连忙咬住嘴唇,身体在对方的舔弄下几乎抖成了筛子。
对方顺着股缝,一路舔到会阴的位置,脸颊紧贴在后根上,鼻尖拱在根部,炽热的鼻息不断喷撒其上,冷不丁,滑腻感迅速划过前方的两个囊袋,刺激地顾奚邡几乎维持不住跪姿。
很快,敏感的后根便被纳入口腔,男人小心地收起牙齿,将柱身含在嘴里小心舔弄吮吸。顾奚邡腰肢激颤,口中呜咽阵阵,两手揪紧了身下的褥子。发冠早就散了,长发滑落肩头,半遮半掩挡住胸前秋日结成坠在枝头的美味硕果,瞧着极尽色气。
他颤抖着释放在男人的口腔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爽到浑身皮肤都泛着桃粉,好一副骚浪淫娃的模样。
妙真忍不住啃了口发红的臀尖肉,这才支起身体,伸手按着青年的窄腰,提穴对准大敞的后根顶了上去。
胯骨迎上臀肉发出啪一声脆响,旋即就是噗嗤进入的交合水声,湿哒哒的性器自动摆成最方便交合的姿态,一头扎进了湿热紧致的泉眼,被饥渴的媚肉牢牢包裹着研磨。
顾奚邡闷哼一声,压抑着呻吟。下一瞬,便有一根坚硬炙热送进腿根软肉间,随着后根抽插肉穴的频率在腿根淫淫挺动,磨地那片软肉红肿泛痒,刺激地后根愈发精神饱满。
他叫身后人吮地头皮发麻,只觉得下体已被操地酸软酥麻,灭顶的快感蹭蹭叠加,好似要将他淹死在桌案下。
青年几乎被和尚淫穴操痴了,侧着头,从口中吐出半截软舌,轻轻搭在下唇上,眼尾含着浅浅湿意,通红的鼻尖暴露了爱哭鬼本性。
交合处水声渐酣,不断有交融的淫水顺着臀肉滑落,滴滴答答在褥子上打出深色痕迹。
妙真低头吻上青年光裸的后背,肤质细腻如绸缎,白皙盛雪,水渍蜿蜒在舌尖划过的位置,在雪地里落下点点红梅,艳色无边。
他胡乱挺动腰胯,叫那勾人的妖精魅惑丢了神志,只想着操深些、再操深些,恨不得将他操死在胯下,生生死死抵死缠绵。
顾奚邡被年轻僧人顶撞地身体前后耸摆,两只雪乳飞快地打着旋儿晃荡,乳根发酸,却又能从中品出隐秘的爽意。两瓣臀肉不断被胯骨顶撞拍飞,嫩肉颤颤,带着正被狎亵的腿根软肉一块儿荡起,像是上好的嫩豆腐那样饱满而富有弹性。
他唾弃自己的身体是如此淫荡下贱,总能轻易沉溺于快感之中,可每每唾弃完就被接连不断的操干卷入欲望洪流之中,再一次忘情地攀上巅峰,快乐地释放出来。
妙真的状态愈发神勇,腰腹耸动愈发凶悍有力,将胯下青年奸操的呜呜底泣。对方顾忌着叫人发现桌案下的荒唐而努力压抑喘叫,他偏偏就坏心眼的使着力气去研磨刺激对方的敏感之处,逼地他难以压制,甚至忘情地从口中吐露淫言浪语。
顾奚邡几乎眼泪都流干了,他被和尚强压在身下,也不知给他扯捏着乳头耸干了多久,乳尖红肿不堪,下身酸软无力。
等人都走光了,妙真才趁着夜幕将他抱出去清理身体。年轻僧人的持久将顾奚邡喂地十分饱足,甚至有些撑了。
整个世界在黑夜中打乱重组,刚才还躺在妙真屋内的顾奚邡已经回到了自家屋中。他已沉沉睡下,对外界的怪异变化一概不知。
待清醒过来,于他而言已是过了整整七天,身上的痕迹恢复正常,脑海里甚至还多了和妙真一块儿出门踏青的约定。
顾奚邡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自动补足不合理设定,只以为是情动时的邀约,但当时情事激烈,记不大清除了……之外的东西。
他坐在床沿回忆时间,不知怎的又晃了神,待反应过来,已经身在郊外了。
他茫然地眨眨眼,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上不知为何换了身女装绣花绸裙,还松松挽了个女子发髻。他捏着手里的团扇,身体忽然一阵情潮翻涌,藏在长裙下的双腿悄悄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