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沙笑了下:&ldo;想吃了?&rdo;
易胭看着她:&ldo;吃啊,为什么不吃?&rdo;
映沙:&ldo;行,蛇肉吃吗?&rdo;
易胭眼神骤冷。
映沙敢这么说肯定敢这么做。
&ldo;怎么?废物连个蛇字都听不了吗?&rdo;映沙笑道。
这个字一提易胭心里便一紧。
易胭的确如映沙所说那般,仅仅是这个字的笔画与读音都能让她畏惧。
对它的恐惧就像人类天生畏火惧寒。
还未等她说什么,映沙忽然吹了声口哨。
易胭没忘记映沙是怎么操纵那些玩物的,表情有一瞬紧张。
这丝紧张没能逃过映沙眼睛,她顽劣道:&ldo;紧张啊?&rdo;
&ldo;紧张什么,我没让它们来啊。&rdo;
映沙这声口哨叫的的确不是她那些东西,而是叫人送饭进来。
生锈铁门被打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端着饭进来。
人没看易胭,端饭走到映沙身边,恭敬说了几句易胭听不懂的语言。
映沙朝易胭那边抬了下下巴,说了个易胭同样听不懂的字音。
是示意男人把饭端过去易胭那边。
男人点头,饭端到易胭面前放下,饭放下后便被映沙挥手叫出去了。
看到餐盘里食物时,易胭一阵反胃。
其中一个碗里有一团还带着血的生肉,易胭移开眼眸。
还没到夏天,映沙一身黑短t,露出一截白皙细手臂,下身黑色紧身裤、黑色短靴,扎了个高高的马尾。
她站定在易胭面前,而后吊儿郎当蹲下,手臂搭在腿上,指尖懒散下垂。
&ldo;呐,&rdo;映沙随手指了指餐盘,&ldo;都是我喜欢吃的,吃吧。&rdo;
易胭没动。
对面是一张与自己几乎无异的脸。
双胞胎心灵感应在此刻得到发挥,易胭知道映沙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洞察她所想。
狡黠又恶劣。
她故意指指餐盘里那碗看不出什么肉的生肉:&ldo;傻子,知道这是什么肉吗?&rdo;
易胭冷漠看她。
映沙仿佛一个乐于捉弄别人的小孩,她做出了一个蛇的口型。
易胭眉心一抽。
&ldo;蛇……&rdo;下一秒咧嘴一笑,&ldo;牛肉。&rdo;
如愿捉弄到易胭,映沙高兴得不行,一字一顿:&ldo;生、牛、肉。&rdo;
易胭看着对面的映沙:&ldo;你到底要做什么?&rdo;
将她抓来进行无意义玩弄?还是有别的目的?
她开口映沙倒是不接话了,她没什么所谓地低敛眼睑,从靴里顺出一把瑞士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