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他隐忍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别他妈让我看见你再自作聪明。
他说完,把衣服丢她身上,抬步走出房间。
卧室和客厅只是隔了一扇门框,有框无门,除了卫生间,其他房间联通在一起。
沈扶星悠悠瞥嘴收回视线,懒得跟他吵,拿过衣服穿好,这才走了出去。
他正背对着她在喂鱼,巨大的鱼缸,尖利牙齿啃咬着肉。
沈扶星犹豫几秒,我回去了。
他没搭理她,手指在鱼缸里拨动着,然而这鱼却没像待她那样残暴。反而乖的像条小金鱼。
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东西,无论是人,物,抑或是冷血无心的动物,在他手里好像都特别听话。
权色,阴谋,势力,在他手里都像玩物。
而她也是玩物。
这么想着,沈扶星有点怅然。
沈扶星。
他突然喊住她。
沈扶星一愣,只见他缓慢的合上鱼缸的锁,一边擦手一边往沙发坐。
她便移步过去。
正巧门被人敲响,传来一阵声音。
Andrew。
是麻子的声音,晚餐。
苏容靳让她进来。
麻子一进来看到他手边坐着的沈扶星,而且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默不作声冷了脸色,唇角的微笑愣在原地。
还有事儿?他起身去酒柜取酒。
那,我先退下。
开门关门,门缝关闭前挤进一抹凶狠的冷色。
沈扶星漠然对视回去,表情毫无心虚或恐惧,坦坦荡荡,隐约泛起得意。
苏容靳给自己倒了杯酒,见她盯着酒杯看,夹了口菜。
想喝自己去倒。
沈扶星瞥瞥嘴,被他挑破心事,索性光明正大起身走向酒柜。
他存的酒很多,大多数都是洋酒,很贵,很难搞来。但其实他本人对洋酒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这酒柜里百分之九十九的酒都是别人送来的。
她看着琳琅满目的这些酒,很多都不认得,最后索性挑了瓶看起来包装最豪华的。
吃完饭,苏容靳没让她回去,说是第二天早上跟着出去办点事儿。
于是陪着他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了个大早。
沈扶星早起了一会儿化妆修整,定的时间到了才去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