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刚才光顾着跟帅哥说话了,没看见边上立着这么大一幢酒店,他还当是洗浴城呢!
瞎子都能看出来这酒店一晚上肯定四位数往上走,开一间他得喝一个月西北风。
闻小遇怂了:“要不算了吧,我改天请你吃饭。”
任珦脸一黑,刚才闻小遇望着酒店发呆的功夫,他连思想准备都做好了,现在说不去就不去?
任珦:“你耍我?”
闻小遇:“呃,不是,我没带那么多钱……”
任珦:“我要你出钱了?”
闻小遇莫名其妙。他也不是小气抠门的人,既然是自己提出要这种方式道歉的,当然得他出钱。况且只是口交,连床都不用挨,别说是招待所,就是厕所他都不挑。
但任珦没想那么多,径自牵起闻小遇向自家酒店走去。
过程中,闻小遇听见他好像低声说了句什么,但冷风呼啸而过,擦去了音节和语气,一句话一个字都没落入闻小遇的耳朵。
“你说什么?”闻小遇盯着他挺拔宽阔的后背追问。
“没什么。”任珦别着脸没看他,面带红晕。
凌晨2:18。
任珦拿着顶楼套房的房卡,拉着闻小遇进了电梯,刷卡直接一摁32楼。
电梯上行。
闻小遇疑惑不解:“刚才那个人是经理吧?他怎么对你点头哈腰的。”
任珦耸了耸肩,漫不经心道:“可能因为这家酒店服务态度好吧。你懂的,贵的都这样。”
实际上他在内心暗笑,并为自己这个无形装逼打了99。98的高分。
闻小遇恍然:“原来如此。”
出了电梯,任珦牵着他轻车熟路直奔套房。
闻小遇在风格华丽的长廊上左顾右盼,大声感叹其豪华气派,任珦在一旁听着相当受用,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差点没笑出声。
房间设计得很繁复,进门就是一座漂亮的屏风隔断。内外屋都有扇巨大的落地窗,满城夜色尽收眼底。
进了房间,任珦佯装熟练,大手一挥让闻小遇先去洗澡,自己则张开手往长沙发上一靠,打算趁机百度一下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
闻小遇却没动,只是摘下绿帽子,胡乱揉了把头发:“你去就可以了,我刷个牙。”
任珦:“??”
闻小遇了然:“噢……不洗也没事,戴套就行。”说着就蹲下来要解他运动裤上的绳子。
任珦惊得屁股往沙发边角一挪,手捂裤腰带,惊恐抬头。
这人怎么这么熟练啊?
闻小遇则心说,这个大帅比怎么看起来还有几分娇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