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非抓住向晚的头发,厉声喝止:“晚晚,够了!”
向晚抬起头,眼睛却是湿漉漉的,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顾知非一下就失语了。
他没办法对这样的向晚发脾气,别说凶他骂他,就是大声说话他也不舍得。明明知道这只是向晚的伪装,可是他就是狠不下心来。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只要向晚委屈地一红眼睛,他就忍不住缴械投降。
顾知非扶住额头,只觉头痛欲裂,哑声道:“晚晚,你先起来。”
向晚听话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贴近顾知非,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而后是喉结、锁骨。
顾知非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嗡”地一声断掉了,他低低骂了一句,将向晚拦腰抱起抗在肩上,三两步进了卧室,将他扔在了床上。
向晚被摔得七荤八素,回过头见顾知非从腰间抽出了皮带,恐惧之情立刻漫上了心头,颤声道:“不、不要用皮带,我挨不住……”
顾知非冷冷道:“晚了。”
他将皮带对折,用力一抻,看着向晚道:“衣服脱了,跪好。”
向晚颤抖着脱了衣服,仍然低低地求饶:“我太久没挨打了,我挨不住的,不要用皮带,好不好?”
顾知非低眸看了一眼地板,向晚识趣地跪在了他脚边,仰面道:“至少,先用巴掌热身,好不好……”
“啪!!”
劈面一记耳光,打得向晚偏倒在地,脸颊立刻火辣辣的,几乎能感到左脸上的肉争先恐后地肿了起来。
“跪好。”
向晚含着泪重新跪直身体,闭上眼睛扬起了脸。
他生得白净,又娇生惯养着长大,皮肤仿佛剥了壳的荔枝一般柔嫩,几根红色的指痕在细白的肌肤上格外惹人心疼。可惜顾知非并未心疼,扬起巴掌,又是狠狠一记耳光掴在向晚脸上,将他打翻在地。
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向晚疼得想哭,却还是乖乖地跪直了身体,压抑着心头的恐惧,重新扬起了脸。
顾知非打了他六七记耳光,掴得双颊红肿,嘴角微微破裂。向晚不敢捂脸,低着头小声啜泣。
顾知非冷冷问:“巴掌热身,够了吗?”
向晚含泪道:“……够了。”
顾知非凌空甩了一下皮带,破空声吓得向晚一抖,下身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顾知非冷眼看着他,心头却是躁动不已,想要把眼前的青年狠狠蹂躏,让他在身下哀哀哭泣,再将其吞吃入腹。
“既然够了,就去床尾凳上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