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高潮,还那么嘴硬。
覃深默默地将第二根手指挤入窄小的肉穴里,微微曲起,透着薄茧的指腹按压最敏感的那处肉壁。
她下颌扬起,眸底的倔色逐渐被迷离取代。
抓住一只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绵乳,覃深明知故问:“只是还行?”
男人的手指灵活的很,不停地刺激她,裘欢浑身都在哆嗦,小穴恬不知耻地往他那里凑,淫液越来越多,爽到难以言喻。
裘欢知道他想让自己屈服,偏不愿遂他意:“嗯……没……鸡巴……舒舒……服……”
她是说鸡巴,可没指明谁的鸡巴。
他的?叶华彬的?不排除还可能是其他人的。
赤裸裸地挑衅他。
覃深轻轻地颌首,似乎认同她的想法,脑海想起办公室里她强行把他肉棒塞进逼穴,血色全无的脸,扬了扬眉,似无奈,似叹息:“就知道你对我的大鸡巴念念不忘。”
裘欢:“……”
“不过,有些事,急不来。”他说。
裘欢不太理解他的话,骤然,阴蒂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几乎是同时,她瞪大了眸,看向埋在腿心的脑袋,绷紧全身,仿佛被人拿捏住命门。
覃深含住敏感的顶端,重重地舔吮,鼻息间闻到黏腻的气息,都是她淫液的气味,夹住他手指的肉缝在急剧痉挛。
她已经受不住了,身体哆哆嗦嗦地左右扭动,似乎想逃离这个要命的快慰。
但他哪允许她逃?
在花穴里进出的手指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摁压到肉壁的凸点。
随着他源源不断地刺激,她身躯越绷越紧,越绷越紧,脚趾顶住地毯,弓起纤腰,腹部快速收缩。
高潮了。
这个动作维持了好几秒,她失重般瘫在沙发里,剧烈地喘息,厌厌地抬眸,对上一双漆黑阴沉的眼。
他俊脸覆上一层黏腻透明的液体,鼻子有,嘴巴有,还有些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往下滴落,没入衣服,形成水渍。
在茶几上找到纸抽,他慢条斯理地擦拭脸颊,幽幽地取笑:“不止还行吧。”
水量多到,好似给他洗了个澡。
被她淫水浸湿的纸巾精准地投入垃圾桶,他刚转身,被裘欢用力一推,触不及防地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里。
散发出酒香的紫红色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如细小的水柱淋在胸膛、腹部,以及……高高鼓起的裤裆。
“礼尚往来。”裘欢说。
剩下一口的量,裘欢仰首饮尽,放下酒杯,走向覃深,半弯着腰,目光细细地临摹他的面容。
无疑是极好看的。
从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
脸颊瘦长,眉毛浓密且有形,眼睛深邃有神,时而掠过谋算人心的精光,鼻梁高直,如挺立的山峰,透出一股让人不自觉地感到被压迫的锋锐。
这是一张写满野心和故事的脸。
仿佛他的脚步永远都不会为女人停歇。
裘欢把几根垂在他额头的黑发往后一拨,露出饱满的额头,指腹顺着他脸颊的弧度缓慢下滑,看着他的唇瓣,毫不犹豫地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