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我的目光,他俯身下来吻我:哥哥爱你爱你
身下汁液泛滥,他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搂着我的臀,整根性器大开大合地挺入。
一边抽送,他一边喃喃道:玉真,玉真
我全身发烫,身上蔓延起点点红晕,像绽放到极致的花朵,寄托在他身上的压抑欲望终于在此刻得到照顾,我紧紧搂住他,抓住他的衣襟,在他身下哭泣。
他吻去我的眼泪,不停道: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这样说着,动作却并没有停止,他把我的腿抬起来缠到他身上,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了,我有种灵魂都要被顶到的感觉。
他双目猩红,扶着我的腰再次挺入,持续地入侵让我浑身都在颤抖,被进入的酥麻感和疼痛混合在一起,我的眼泪流个不停。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性器也涨大到恐怖的程度,让我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我有些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惹得他挺直了腰,狠狠往里送了两下。
这一下不知道顶到哪里,如同电流窜过,我一个激灵,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双目失神地搂紧了他。
哥哥哥哥啊!极致的快感升腾,如烟花在眼前绽放,我不能自已地死死缠住他。
李郁同样满脸通红,粗喘一声后忘情地搂住我,一下把阳具顶进最深处,格外激动地在我身体里一颤一颤地释放了。
之后,他在我身上久久不能平息,喘息着将我抱紧。
我哭得声音都哑了,高潮时候的酥麻感似乎还停留在身体里,腿都在颤抖,动都动不了。
他过来亲我,吻去我眼角的泪水。
真儿,对不起。他又一次说了对不起,然后搂紧了我,我有罪。
周恕走之前,也是这样说的,说他有罪。
我张了张口,忽然很怕李郁也像周恕那样消失了。
我艰涩道:皇兄,如果你有罪,我也一样。
李郁抬起头来,我才发现他眼角湿润,而我的肩膀也湿了一片。
久久,他握住我的手:多少罪也没有关系玉真,从今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了,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李郁缓缓将性器拔出来,我身上全是湿的,头间都是汗,风一吹就显得冷,他就把外裳给了我。
起身的时候,我听见了宫中回荡着肃穆的钟声。一声、两声、三声
我脸色变了:太子薨了?
我看向李郁,他的脸色沉重,却并没有惊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