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薅着他的头发用力往上抓了两下:刚才不是说不疼吗?
妈的,妈的痛痛,撒手,撒手啊!伤口要裂开了!
周北易放开手才看到站在那里的奈葵,洗了个澡头发都不知道擦,长发往下滴滴答答落着大量水珠,大概是用冷水洗的,站在那里浑身发抖,脸色白了几度,自己都没注意双唇在上下触碰着发颤。
圆亮亮的鹿眼可怜又可爱。
怎么不擦干?
她呼出来的都是白气,娇软的声音问:需要,擦干吗?
去擦。
是。
禾渊揉了一会儿腹,才缓和下来惊恐,她把头发擦成一条条湿润的簇发,掀开被子,拍拍床让她过来。
爷现在很想踹人,只是爷身上的伤没办法动,晓得什么意思不?
她眼珠子咕咚咕咚的转动:是要踹我吗?
除了你我还能踹他不成?
周北易双手插兜在凳子上坐下,看着他想搞什么花招。
奈葵乖乖走去他的脚边上,然后上半身趴在了他的脚下,脚心挨着她柔软的脸皮,禾渊笑的很是开心。
脸皮挺软的啊,这么久没踹过你,想不想爷的脚?
想。
他明知说谎,心底那股虐凌又是忍不住,朝她左边的脸皮猛跺了上去!
脑袋碰撞在床尾的柱子上,她吃痛,又将脸挪回来,继续趴在他的脚下。
一次比一次狠,脑袋磕的咚咚锵锵,敲锣打鼓似的,周北易看着他的举动,和那兴奋的眼神,咬着牙齿化成魔鬼,呲牙咧嘴嘿嘿笑着,似乎把她的脑袋踹成肉泥也在情理之中。
操!操!跺死你,妈的骚死了,怎么有你这么骚的贱货啊!
他憋得脚痒痒终于在她脸上释放,那边的脑袋少说已经肿成了一个鼓包,而她只是一声不吭的闭着眼。
终于停下,他拍拍大腿:过来,坐上来操爷!让爷看看你最近几天的学习成果。
是
她走过去的同时,脑袋在不停的垂晃着,姿势不稳,好在扶着床,踮起脚尖,费力爬了上去。
贞操带露出来,禾渊这才想起他没钥匙。
瞅向右边,坐在那里的男人,似笑非笑望着他,仿佛在看,下一步他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