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侧过身在摆放着药物的架子上寻找着,手指捏住一个瓶子晃动了两下。
戴上橡胶手套,将药物涂抹在食指上,侧过身,在她脸上温柔剐蹭着。
颧骨上浮起的肿痕很痛,即便手指再轻,可还是引来脸上的骤疼,奈葵并没吭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看着面前过近的俊脸容颜,镜片下睡凤眼看得格外清楚,一丝不苟的认真,运渡着温柔的光。
他朝她笑了起来,眼睛微微弯起。
这么看我做什么?痛就说出来。
没,没关系的,我可以忍。
听他声音微不可及叹了口气:过分听话可不是件太好的事情,会被人打死的知道吗?
我本来就是一个奴隶。她说:就算被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留恋我,我的死亡,不是我能决定的。
手指摁在她颧骨上顿住了,力道也加大了不少。
他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在她脸上不断打量着,奈葵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蒋医师,你不要生气,我
你该叫我什么?
奈葵张了张口,眼珠子转着,是在思考。
哥哥。
男人笑了,揉揉她的头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才会这么觉得,但偶然反抗一下也没关系,就算你表现得再听话,谁又能真正会怜悯你呢?
她轻声嗯了嗯,眼皮垂了,表情看起来有些凄凉。
腹部上的伤口处理过后,奈葵跪在床上,让他涂抹自己臀部上的淤青。
手指刚落在上面的刹那,身体本能反应的忽然一个激灵。
蒋嗣濯笑道:还挺敏感。
奈葵瞪大了眼睛,攥住拳头。
不是的。
不是的。
这只手,好像扇她的那个男人,就连手法抚摸都是一样的,从臀缝中滑到腰际,修长的指尖掠过皮肤表皮,勾起一身鸡皮疙瘩,令她浑身发颤。
奈葵颤抖张着口。
蒋,蒋医师
嗯?
好了没。
周北易出现在门口,靠着墙壁表情有些不耐。
快了,处理完这个伤口就行了。
不过多注意点儿,不能碰水,也别挨太多伤了。
如果不是奈葵在这,周北易已经笑出了声。
这男人在玩什么角色扮演?
她屁股和逼上的伤,难道不是他亲自弄上去的吗?还蛮搞笑的,说的这么天经地义合理。
周北易一边撇着嘴,一边挑眉,在奈葵看不见的地方,对他是满脸的嘲意。
蒋嗣濯回过头来就看见他这副表情对着自己,眯了眯眼去警告他。
知道了,原来这个铁树在开花上,又玩起了新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