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
纪明修有些怀疑,但他还是点点头,反正他也发愁怎么安排那位楼兰进贡的舞女。
“好。”
“臣还想……”
苏元白缓缓靠近,迷蒙的眼神泛着水汽,喘息着在纪明修耳边呢喃道。
“心悦陛下。”
!
纪明修蓦然怔住,兀地睁大了双眼,惊诧地说不出话来。
“陛下不说话,那就是允了。”
苏元白沉浮的喘息从耳边轻移至唇角,压迫感接踵而来,纪明修有些慌乱地避开苏元白深邃炽热的眼神。
“朕……唔!”
未及他开口,苏元白便已欺身上前吻住了他,酒香在唇齿间蔓延,艳溢香融,几番春意。
床畔处,帷幕与衣袍一同落下,黑白倾覆间流转着如水的柔情。
热,太热了……
纪明修好似跌入了繁复湿热的迷宫,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醉人的酒香,深深浅浅地走不到尽头。
月影阑珊,红烛帐暖,没有人能在如此行融融春水中保持理智。
欲望的烈火从心肺开始燃烧,苏元白依着纪明修的力道顺从地躺下,将主动权交出。
旖旎的红痕映在如雪的肌肤上,如艳丽的玫瑰,在彼此间绽放。
“陛下……”
“是这里……”
苏元白在汹涌的波涛里喘息,指引着纪明修向正确的入口进军。
流火冲破了一切桎梏,殷红的落花嫣然如梦,丝丝暗香浮动。
“国师……国师……”
少年的急切好似纵横的藤蔓,一旦缠绕便一重胜过一重,让人窒息。
“臣在……”
炽热的交缠缱绻飘摇,喑哑的喘息断断续续,揉碎了万般难言的情意。
云破月来花弄影,重重帘幕密遮灯。
方桌边角处,清风自合窗而入,拂过散落的书籍,吹起张张泛黄的纸张,更吹起满江春情波涛浪。
悠悠长夜,漫漫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