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但我所思考的,却不是武术能改变的。
「温柔,你爱过吗?」
「对你以外吗,那恐怕只有武术了。」
「你会开玩笑了。」我确实笑了,也确实看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对我来说,你是我第一个遇到最靠近那片乐水的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可是这很重要。」
「未来呢?你说不定会遇到其他人,更靠近你理想中的乐水。」
「未来,我们又能知道多少呢?」
「我们去许愿,好吗?」我说道。
我们骑着车来到平溪,除了我们之外,这里早就聚集了大批的人潮。
买好了天灯,我们走到一块人潮比较疏散的地方。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放天灯,我们两个费了好大的功夫,还请旁边带家人来放天灯的爸爸来帮我们组装。
「只剩下写下愿望了,你要许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温柔说着,眼神没离开过天灯。
直到她写好后,才对着我点了点头。
「数到三一起放手好吗?」
「恩。」
「一。」
「二。」
「三。」
那一刻,我们同时松开了手。
天灯升的很缓慢,或许就跟我的心情变化一样吧,一点点的,改变着。
「你许了什么愿?」
「如果实现就知道了。」我想着,是啊,只要我能看见,就知道了。
回程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到是温柔很难得的哼着歌,当我问她歌名时她却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某个微电影的配乐。
到我家时,小南他们也才刚回来,带了整隻的烤鸭回来,让我不禁怀疑这群人今天是否真的有吃饭,因为吃相实在不怎么好看。
将道场里为他们铺好的大和室留给他们吃吃喝喝,我在平常练习的道场中央打坐着,膝盖上平放着白蜡棍。
起身,起手,舞起八极棍的基本套路,专心的击出每一棍,画下每一道弧线,专心,用劲,每一下都贯彻着我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