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琰现在纯属于病急乱投医。
因为他也是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不会追女孩。
那些所谓的“真爱”,只需要他勾一勾手指头,她们就乐呵呵的扑过来了……
可简白不一样,简白会让他滚、快点儿滚、或立刻滚。
景泽珩瞥了他一眼:“还没追到?”
祁琰委屈点头:“嗯,十八般武艺都使了,无一奏效。”
景泽珩:“那请你离我远点儿,我不想跟追不上女朋友的人说话。”
“……”
祁琰刚想骂,嘴已经被程野捂住了。
程野在他耳边规劝:“祁少,别闹啊,今晚上可是我们沈小姐的就职酒会,您要是敢把酒会搞砸了,我老板真的能把你从这顶楼扔下去。”
祁琰闭嘴了,消停了。
景泽珩选的酒会选址,是凯斯酒店的顶层花园宴会厅。
这要是掉下去……那他就得下辈子再追简白了。
祁琰拿着杯香槟坐到角落里,看着来来往往走马灯似的美女,烦得要死。
所谓失去的才是最好的……啊呸,简白永远是他的白月光。
祁大少仰头干了一杯酒,顺手把侍者手里的香槟瓶拿了
过来,自己窝在小角落里品味追不到白月光的心酸。
凡世的热闹与他无关,他只想要简白。
热闹的中心,沈梵音站在曾老和翟老的身边,浅笑着与来往的客人打招呼。
“翟先生,您的纪录片拍得怎么样了?”沈梵音在人少时,侧头低声问。
前段时间老人家来安城,主要目的是来做盛华的特别顾问,次要目的就是配合拍摄星锐的那一部丝绸纪录片。
“哎呦,可别提这破事儿了,”翟老烦躁的挥了挥手,“要不是那个小年轻夸下海口说拍了纪录片之后丝绸行业就有救了,我才不会答应他……整天这事儿那事儿的,烦也要被他烦死了!”
沈梵音抿着唇低笑,又看了眼翟年年:“那年年在这边还习惯吗?”
翟年年用力点头,然后挪到沈梵音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说:“沈姐姐,我跟你说哦,导演还让我去拍了一段呢,说特别好,会剪到正片里!”
翟年年年纪小形象又好,让她拍摄合情合理。
沈梵音笑着点头:“你高兴就好,要是不喜欢也别勉强。”
“嗯,”翟年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我还挺喜欢拍戏的呢,好好玩。”
翟老一听这话就来了火气,沉下脸来瞪她:“胡闹!那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可玩的?我可告诉你,就这一回,以后再不可能和这些人有瓜葛了!”
翟年年扁了扁嘴,垂下眼睛低低的“哦”了一声。
沈梵音看看她,又看了眼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