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胆大妄为,敢和一个认识不久的人私定终生的原因。陆竞总是懂她,就像窃听了她的心那般懂她。
左手的无名指凉了一下,精巧的银色指环套进纤纤玉指,他抬起她的手轻吻,上面的钻石正发散着耀眼光芒。
听你的不办婚礼,但该有的都会有。
然后两个小孩的眼睛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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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庭院还没建好,齐若娴经常跟着陆竞在秦家蹭饭。
秦家主楼是三座楼里最高的一栋,她总是站在六层的屋顶,俯瞰脚下这片土地,每次也都要感慨一番。
这地方的温度是真好,总是能穿得薄薄的。
来了泰国之后,齐若娴极少出门,大多数时间都在陆家和秦家来回转。永恒的夏季,让她一直能穿着那些仙气飘飘的衣服。最重要的是,景致之多让她手腕画酸了都画不完。
除了在秦家,她便是在齐缘的小屋里待着。
齐缘的小屋是最先建好的,和在镇子上的房屋别无二致。每次齐若娴来这和她聊天的时候,都感觉好像回到了那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齐缘也是每天在里面喝茶养鱼,过的和国内一样,只是想吃集市上的酱菜就再没有了。
她靠在竹制的躺椅上念叨着齐若娴,你看看,就是因为你,我连咸菜都没得吃。
姑娘听她这么说,赶忙跑进厨房里端出一盘糕点放到她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泡上一壶茶。
用这雨前的茶换怎样,临走时候我可是问过那家人,他们去了城里就不再做了,索性你也是吃不到。
说着又点燃一根沉香,随着茶香溢出,两种香气相互融合,充盈了整个小屋。
外面雷声阵阵,马上要迎来一阵狂风暴雨。
齐缘悠悠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等那股香味在齿间蔓延开的时候她看着姑娘说,若娴,早点生个孩子吧,陆家这么大的家业,没有继承人哪行。
嗯。姑娘看着豆大的雨点落在院子里,蔫蔫地回应着。
是该要个孩子了,他都二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