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奉沉默了一会,仰头看梁锌:“怎么负责,你养我?”
梁锌被他看得胸口发热,脸也跟着升温,伸手轻轻拨弄瞿奉乌黑浓长的眼睫,他说:“我养你啊。”
然后就被瞿奉抱进了卫生间。
面对梁锌疑惑的眼神,瞿奉表现得很直接,他扯下裤头,说:“忍不住了。”
梁锌:“……”
“我就蹭蹭,不进去。”
梁锌都懒得骂人,这种话鬼都不信了,还敢说给人听。
瞿奉扳过梁锌的身体,顶着他往墙上压:“放心吧,不会弄疼你。”
谁信呢。
梁锌半推半就任他扒了裤子,做好了被狠狠折腾一通的准备,所以在瞿奉扶着阴。茎插。入他腿缝,要求他将两腿并紧时,梁锌低头愣在那儿,好半晌没给出回应。
“发什么呆,”瞿奉掐住梁锌的腰,“夹紧。”
梁锌“哦”一声,乖乖并紧两腿。
瞿奉磨了好久才射,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到了,躺回床上后闭眼就睡,护士进来扎针时他都没醒。
梁锌默默守在床边,等三瓶药水吊完,看着护士拔了输液针,他才拿上手机离开病房,回家煲汤。
梁锌家里医院两头跑,洗衣做饭,端茶送水,把被朋友砸坏脑子的“现男友”伺候得服服帖帖。
五天后,瞿奉出院。
梁锌以为终于能松口气,却不想刚回到家里,瞿奉直接进了浴室,说讨厌身上消毒水的味道,要让梁锌给他洗澡。
梁锌气得叉腰:“我没记错的话,你被烟灰缸砸伤的是头,不是手吧?”
瞿奉:“是你说要养我的。”
梁锌:“是,但我没说过要帮你洗澡。”
瞿奉:“我饿了,就问你给不给吃。”
梁锌:“……”
好吧,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给,养。
梁锌心里骂骂咧咧,红着脸进去了,把自己洗干净后送到瞿奉嘴边,被吸疼了,羞恼地伸手捶人。都怪住院那几天心太软,瞿奉一撒娇就给他,这才让他养成了这爱吃奶的坏习惯。
喝完奶吃正餐。
瞿奉抱着梁锌出去,湿漉漉往床上放,顶开两腿从后面插入,梁锌受不住,抖着腿往前爬,瞿奉握着腰将人拖回来,挺胯朝前顶,吱溜一下进到最里面。
“呜……”梁锌被他顶红了眼,颤声控诉,“你太大了,轻点呀……”
瞿奉想起他和梁锌第一次做,梁锌被吓坏了,说你怎么这么大,过一会说,太大了,不可能进得去,进去后又哭着说,不行不行,要撑裂了……
可怜又可爱。
瞿奉拔出来,翻过梁锌的身体,从正面插进去,梁锌仰头哼了一声,两腿用力夹紧,瞿奉俯身亲吻他细白的脖子,不疾不徐地顶弄,眼里有炙热的欲火,也有缠绵的温柔。
循着记忆往某处撞去,瞿奉将试图闪躲的梁锌牢牢禁锢在身下,一下一下往同一个部位顶:“真的大吗?嗯?”
梁锌扭动身体,呻吟不断,湿热穴腔被操出吱吱水声,要死了。
“嗯……啊、啊!不,不,别……别顶那里,呜……!”
“回答我就不弄你,大吗?”
“混蛋……啊,大,你最大……呜啊,瞿奉!啊、啊啊啊……!”
梁锌骤然弓起身体,在极致欢愉的冲击下,意识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经历高潮的穴道痉挛着绞紧,方寸之地内汁水淋漓,瞿奉嘴里发出舒爽的喟叹,揽着怀中白腻汗湿的躯体,快速顶插百来下,痛痛快快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