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还要补作业吗?这算什么。”
闻言龙马嘴上嘀咕着,也未在乱动, 依旧老老实实撑着。
一阵悉悉索索的摸索声后,女孩的裙摆出现了他的视野里。
紧接着微凉的手按在他的脊骨上反复的摩擦。
“抬头,”介子含着笑的声线总是充满蛊惑和引诱。
正如他的调情一般,两人都把这用的炉火纯青。
龙马抬头,女孩跪直的高度刚好使得假阳的硕大龟头滑着他的脸下去。湿漉漉的东西在脸上留下水痕。
他没等女孩再次开口,他主动伸出殷红的舌将硕大带入。
余光扫到女孩裸跪在地板上,腾出一只手抽了个枕头过去。
“垫着。”他含糊不清。
女孩膝下未动,手却游离到他的发上,本来抚摸的动作,收束成了拉拽。
一下,两下。。。
她操着他的嘴,大多数都会收着力道,偶尔几下撞的太深,还是逼得他生理泪水不停的流。
给假阳口交是很痛苦的,硬,冷且缺少力度的把控。
他此刻的痛苦是身体本能与意识,身体本能叫嚣着离开,意识按着自己继续自残式的主动迎合撞击。
名为疼痛的欢愉由喉咙深处散开。
接下来的每一下都能撞到他喉管的深处,引起他的剧烈干呕反应。
忽的女孩把假阳抽了出去,顺势提高他的发,假阳换成了手指。
龙马阖着眼,就如同纳入假阳一般一下下舔舐着女孩的手指,正要纳入。
“嘴张大,”女孩命令式的语句不带情感,顿了顿,像是压抑着什么补充了句,“别发骚。”
女孩纤细的手指把他的口腔里里外外摸索了一遍。
还是没有及时制止,仅仅几下他的咽喉都能红肿成这样,这喉咙今天肯定会发炎。意识到这些介子叹了口气。
“龙马,我希望你是愉悦的,正如我们契约签定的目的哪样,“为了双方的欢愉”。
龙马有些怔,看着女孩沉下去的语句他只觉得荒缪。“介子,你怎么会认为我不快乐呢?”
痛也好,难受也好都是他的欲望。他就是这么一个腐烂的人啊。
他只听得女孩又叹了声气,他只觉得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