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这样好乖。”
“你杀了我吧!”一条红绸从宋近雪口中绕过脑后系住,他的话语有些不清晰。因为他尝试过咬舌自尽,江远一直这样系着他。
“师哥这么会服侍人。”江远阴鸷地笑着,“要是死了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
乳肉被人握在手里揉捏,宋近雪只觉得越发胀痛,江远俯下身,一口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舌头舔弄他的乳孔,一下一下,舌尖好像要顺着乳孔挤进去一样。
“啊嗯……嗯嗯……啊啊嗯……”
江远松开他,直起身,“师哥很喜欢我舔你。”
“师哥,好想喝你的奶水。”
宋近雪别过头不说话,浑身没有了抚弄,难耐异常。好在江远没空太久,又低头去含他另一颗乳头,他在使劲往外吸,宋近雪竟然觉得真的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头处冲出来。
江远把宋近雪放下来,他浑身软得站立不稳,只能跪着,这对江远来说刚刚好,他褪下亵裤,露出粗硬紫红的性器,缓缓挤进乳沟里,绳结让两只乳房紧紧挨在一起,夹着他的性器像是菊穴的肠肉在挽留推挤一样。
马眼儿流出的白浊渐渐湿润了整个乳沟,让它上下更加顺滑,白嫩的乳房夹着丑陋的性器,江远喘息逐渐不稳。
绳结已经挤得他乳房发胀,现在又加进了这么粗一根东西,宋近雪觉得更胀了,胀痛让他不自觉的哭出声音,“啊啊……好胀……好难受……嗯嗯……”
他越哭江远越兴奋,抽插的幅度更大了,他带着宋近雪的乳肉一下一下地颠簸。
下半身流水不止,地面都湿了一块,花蒂上的夹子在痛后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刺激,又被他自己夹得紧紧的,乳房越来越胀,他不由自主地晃动身体,想用乳头去撞江远的大腿,仿佛这样会舒服一些,这样一来就把江远的性器夹的更紧了。
宋近雪终于把持不住,乳汁从双乳处喷出来,尽数喷在江远的大腿上,乳房上舒爽让他的花穴跟着紧绞着,急剧抽搐着高潮了。
江远松开他,乳汁喷出让乳房舒适了一会儿就又开始胀起来,他食髓知味一般主动用乳房去蹭江远。
江远把他全都解开,自己坐在椅子上,宋近雪急切地贴过来,乳房不管不顾地蹭他,蹭他的大腿,蹭他的膝盖,乳头插进他的膝盖弯处抽插摩挲,挤压到变形。
菊穴的肠液多的夹不住玉势,当啷一声滑出来落在地上。
江远充满玩味的眼神看着他,手去摸他的花穴,狠狠地把花蒂上的夹子拽下来,“师哥,我给你破处好不好?”
宋近雪点了点头,只要能让他乳房没那么胀没那么痒,干什么都行。
骚贱异常。
前世江远对他百般凌辱,今生他恨不得一剑捅了他,但是这样,太便宜他了。
宋近雪被架在大师哥的位置上,表面上清风朗月恪守法纪胸怀天下,只有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心性本劣,贪玩成性,睚眦必报。江远对他的,他必百倍十倍奉还。明显,现在还不是时候。
宋近雪收起那些屈辱过往和小九九,端着大师哥该有的表率模样,“江远在哪吃饭?把他叫饭堂来吃。”
“他……他……他在洗刀。”
宋近雪腹诽:这个遭瘟的江远,他罚他洗刀也没罚他在用饭时间洗,怪不得外面流传观海派刀宗宋近雪冷酷无情,敢情多半都是江远作出去的坏名声!
宋近雪:“听雷,去把他叫来吃饭。”
听雷得了令,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一阵小跑,以最快的速度把江远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