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看着夏浅,给夏浅的一种感觉就是,好像在施舍她,她就像是一个乞丐一样。
她气的手心冒汗,浑身发抖:&ldo;叔叔,你不能把球球带走!&rdo;
&ldo;夏浅,你知道这个孩子姓什么吗?&rdo;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出生证,出生证明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很清楚的三个字,景魏翔。
&ldo;你这个是假的,不可能,球球还没有上户口,他不可能姓景。&rdo;
&ldo;自己的孩子,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这个妈妈确实也当的有些可笑了。&rdo;
夏浅挤到前面,她好像想要提起景烈的衣领,愤怒已经让她有些失去理智了,景烈还有景子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还有景子墨的声音。
景烈沉下声,警告夏浅:&ldo;如果跟子墨多说一句话,我保证你这辈子都看不见魏翔,我说到做到。&rdo;
话音刚落,披着外衣的景子墨缓缓的走进来,他看见夏浅的脸上隐隐的有些泪痕,于是把矛头转向了景烈:&ldo;我说过,你不能骚扰她。&rdo;
&ldo;我也说过,只要有我在的一天,这个女人就不可能踏进景家一步!&rdo;
&ldo;如果是那样,你会失去一个儿子。&rdo;
&ldo;景子墨!&rdo;景烈气急败坏,&ldo;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就当你是在玩笑。&rdo;
他手轻轻的搭在夏浅的肩膀上:&ldo;我和你一起走。&rdo;
夏浅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景子墨,感觉到他的目光非常的坚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景子墨现在还在医院养伤,就算是铁打的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也得修养好一段日子,又不是像武侠小说里面演的那样,几天就能好了。
夏浅摇着头,示意景子墨不要太冲动了,然而景子墨就是那样的倔脾气,他决定了的事情,几匹马都拉不回来。
还穿着病号服,就倔强的带着夏浅走了。
景烈的声音还在后面继续:&ldo;景子墨,你要是出了这个门槛,你什么都没有了!&rdo;
&ldo;不稀罕!&rdo;景子墨冷冷的回了他一句,&ldo;总经理的位置,我从来就不稀罕,还有景氏我也不稀罕!&rdo;
一直走到医院的大门口,那高高大大的男人忽然朝着夏浅笑:&ldo;浅浅,以后我跟你去流浪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rdo;
&ldo;算了吧,你这样的大少爷我养不起。&rdo;夏浅急急的说,&ldo;球球在叔叔的手上,怎么办。&rdo;
&ldo;是他的亲孙子,他不敢怎么样。&rdo;
&ldo;许晨晨也是他的亲孙子呀。&rdo;
男人捧起她的脸:&ldo;还要我说多少次?许紫萱的孩子,不是我的。&rdo;
&ldo;不是你的,我不相信景烈会平白的给你养那么久的儿子,她不是只交往过你一个男朋友吗?不是你的,还是谁的?&rdo;
他的一根手指抵在了夏浅的唇上,嘴角高高的扬起:&ldo;安静一些。&rdo;
……
回到了最早两人居住的那个别墅,夏浅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收拾,好久没有做家务了,有些生疏,做起来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起劲。
夏浅让景子墨换家医院去住着,景子墨也是倔脾气,他就找了个私人医生,然后就赖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