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路台受惊一般抬头看去。
杜池渊手持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酒,神情惬意愉悦。
“怎么了?”杜池渊问道。
神情自然的如同在桌下用脚拨弄对方性器的人不是他。
也许是被酒水侵蚀,冯路台的大脑此时混沌的不像话。
他几次想张口,话到嘴边却因羞耻心嘴碎导致无法出声。他只觉得在自己双腿间作乱的脚是如此的灵活,总是能精准的找到自己的最敏感的点大肆挑拨。
冯路台脸色殷红,有些狼狈的弓起身体,情欲的涌动让他呼吸变得急促。
“别······”
他有些恳求的看着杜池渊,企图让对方放过捉弄他的想法。
杜池渊的回应是,脱掉另一只脚上的鞋,脚心贴上冯路台的性器,两只脚一上一下,小幅度摩擦。
“你脸很红。”他道:“不舒服吗。”
冯路台伏在桌子上,脸贴着桌面,他能从酒瓶上投射出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事情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了。
许久未见的同校学弟在酒吧中用脚蹭他的鸡巴。
冯路台眼神迷离,被现在的情况弄得无法思考。他现在浑身烫到简直要化在了这个角落中。
杜池渊命令道:“把裤子拉链拉开。”
冯路台迟疑了一下,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诫他应该马上喊停这场荒唐闹剧,但在公共场合被安慰的刺激却迫使他鬼使神差的听了杜池渊的话。
拉链被拉开,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柱状物早已蓄势待发。
杜池渊用脚趾钩开他的内裤,散发着热气的性器官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柱身撞在了杜池渊的脚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
声音不大,但足够当事人听的清清楚楚。
即便如此,也足够让人面红耳赤。
酒吧里稍凉的空气包裹着隐私部位,冯路台惊恐之中还掺杂着一些无法言述的满足快感。
酒吧之中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似乎没有人把目光投到这个不起眼的角落中。
但冯路台偏有种多双眼睛窥视的错觉。
杜池渊用脚趾轻轻扣弄尿道口,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涌遍全身,冯路台放弃抵抗,趴在桌子上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小声喘息着。
音乐声与人们的叫喊灌入耳中,酒味混杂着氤氲的费洛蒙味道吸入鼻腔。味道不好闻,但却极让人上瘾。
杜池渊抿嘴笑的愉悦,如同在欣赏一出期待已久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