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很久都没有问出来松内简的住处,不破尚无奈,正想要去找松内简的手机看有没有人能把这只炸毛猫拉走,就突然听到了耳边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ldo;呲‐‐&rdo;
不破尚扭头,就看到敦贺莲扔掉墨镜关上车门,脸色阴沉,大步朝自己走来,风衣的下摆在风中微微飘动。
&ldo;你,放下他。&rdo;
拽过松内简的胳膊,用力,拽,伸手抱紧。
一连串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松内简在被敦贺莲抱住的一瞬间竟然就那么安静下来,鼻尖萦绕的是属于敦贺莲的味道,雾茫茫的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敦贺莲,愣愣的掉眼泪,然后竟然钻进敦贺莲怀里眼睛一闭。
没动静了?!
额角一跳,不破尚很想冲上去把那个小圆球摇醒。
我说你!他不在的时候你叫着他的名字打我出气!现在他来了,你居然没反应!喂!你给我把你打我的打回去啊喂!
再看看敦贺莲皱眉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不破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了火气。就算原来他不服气敦贺莲去挑衅被无视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松内简的手腕。
敦贺莲眉头一皱:&ldo;放手。&rdo;
&ldo;不放。&rdo;挑衅似的瞪回去,&ldo;你这个玩弄别人感情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让我放手。&rdo;
微愣,然后冷笑:&ldo;你,懂什么。&rdo;
一把甩开不破尚的手,解开扣子将松内简彻底包裹进了风衣里面。扶住了松内简的头,拥紧了怀里的小东西,心中,一直悬着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开车找了他好几个小时,红灯闯了无数,总算是看见了。
敦贺莲承认,自己现在很生气,很生气,生气到即使明知道松内简不可能和不破尚有什么关系,看到他们在勾肩搭背一起的时候自己还是会怒火中烧。他承认,自己现在没有理智,他只要怀中的人平安无事。
敦贺莲斜睨不破尚一眼:&ldo;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有必要过问。&rdo;
&ldo;什……&rdo;不破尚气急。
彻底卸掉了往常温和的面具,敦贺莲扯动嘴角:&ldo;想要靠近他,你,还没有资格。&rdo;
再一次,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吗。
不理会愤怒叫嚣的不破尚,敦贺莲带着怀中的松内简走进了车子。
&ldo;我恨你……久远≈8226;希斯利!我恨你!我恨死你了!&rdo;松内简嘀嘀咕咕,带着酒气,小爪子不安分的握紧了敦贺莲的衣角。
替松内简扣好安全带,却没有像上次一般就此离开,而是吻上了对方泪水斑驳的脸,敦贺莲的声音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ldo;没关系,你恨我也没关系,只要我知道,我爱你就可以了。&rdo;
&ldo;你这个……混蛋……&rdo;被游移的嘴唇叼住了唇,松内简的声音在喘息中变得细碎。
还是,不行吗……敦贺莲心里一痛,松开了松内简,眼中闪过悲哀。
但下一刻,敦贺莲耳边就听到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呢喃在静谧的车子里响起,带着酒气,软软糯糯:
&ldo;混蛋……为什么要我喜欢你……我,怎么才能,不喜欢你……&rdo;
敦贺莲笑笑,或许自己应该感谢这些酒,至少让自己知道,这个小东西现在说的,是真心话。
又吻上了这个人水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