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哪,我可是好好地遵守约定了。
我们可没有公开那些淫荡的照片。
猫哥踩上了那根还插着笔芯的阴茎,用昂贵的皮鞋鞋底碾了碾,手里拿着几个圆环。
温书将插在陆延逼里的笔全部拔了出来,动作温柔地用酒精棉片擦干了穴口的水。
然后接过了小卢递过来的银针。
凄厉的惨叫似乎要把整栋楼震碎,可是没有人能来帮他。
陆延是个长逼婊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全校,我们正愁花样都玩腻了,并不介意与人分享这个玩具。
我们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有时候台上还在讲课,台下就有人拉扯着打在陆延阴唇上的两个银环,把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
老师们看陆延的表情都从震惊、愤怒、同情转换为了麻木。
因为最开始把手伸向他的是我。
我家里有钱的超乎想象,只要我愿意,我的父亲就能让这群教师失去工作,并且是永远的。
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不是吗?
我推开了正在操弄他的人,自己插了进去,然后微笑着玩弄插在他阴茎里的螺旋状尿道棒。
上次被玩过尿道后,那里可能是被感染了,坏得彻底,已经硬不起来,也射不出精液了。
他的尿道都被玩得大了一圈,如果不往里面塞点什么东西,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外吐出尿液。
我故意去撸动那根粗大却软趴趴的东西,和他说如果能硬起来就放过他。
可是怎么可能呢?那里已经彻底没用了,陆延连排尿都只能用女穴。
我们有时会一时兴起地让他表演排尿,逼他和好几瓶水,直到把那有着完美腹肌的肚子撑起来,然后让他向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努力挤压雌穴,让他尿在墙角或者随便什么杆子上。
我们住的都是独立宿舍,陆延的宿舍已经变成了炮房,时不时就有人往里面钻,掰开他的腿干上一炮,发泄完就在他身上蹭干净阴茎,穿上裤子走了。
即便事后他打扫干净,也会立马有人进来将床单和地面弄脏。
有一次,我和猫哥一起去操他,那时他正用抹布洗刷地上的精液,我抢过那块抹布,将那吸满了肮脏液体的破布团塞进了还在淌水的肉逼。
长此以往,他的宿舍隔着门都会散发出一股腥臊的味道。
再也没有人愿意进那扇门操他了,他被人从宿舍里面拉出来操,有时候就在寝室门口,上一个人用完了,下一个人就会马上接上,穿在乳头上的银环让乳头被按在水泥地上摩擦时更疼,时常会出血,他也只能翻着白眼默默承受。
他的穴肉和后穴都被操开了,变得松松垮垮的,愿意操他的人变得越来越少,两根阴茎操进一口穴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多。
再后来……
再后来我听到有人说看到陆延上了天台。
我预感到了什么,连滚带爬地撞开了天台的门,正好看见了站在边沿、面对着我的陆延。
我冲向他,却与迅速向后倒下的陆延失之交臂。
我盯着那滩血迹,止不住得干呕。
过了良久,我才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