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垂下眼,不敢说话,腿根打着颤,被狠狠侵犯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却依然感觉到快感。因恐惧神明抛弃而疲软着的阴茎此时也微微挺立,前端铃口稀薄地吐出一点透明清液。 德尔克注意到这小小的变化,笑意更甚。埃尔维斯难堪地别过脸,他已经明白过来,这场面试从根源上就是不存在的,担任面试官的两个下属也只是受到德尔克嫁接意识的影响。 这让他松了口气,怀着分不清是感激还是庆幸的心情,埃尔维斯讨好地蹭了蹭德尔克的手臂,后者并没有避开。 尽管本质上都是祂一个人,但德尔克不太能说出太露骨肮脏的话,也做不出太有违身份的举动,只能借着分身就替祂行淫秽之事。 德尔克低眉看着埃尔维斯,后者歪斜地靠在皮质的椅子上,双腿分得大开,脚尖抵着地面撑住身子,臀尖只沾了一点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