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文学

沸腾文学>色以相宣东醉散人阅读 > 第廿六回 方文染醉容辞侠义 蓝久宣淫态避天威(第3页)

第廿六回 方文染醉容辞侠义 蓝久宣淫态避天威(第3页)

却见紫云嗤然笑道:「甚麽唯唯诺诺不敢越雷池一步?你瞧我似是循规蹈矩之人?若说出来,谅是你也不敢。」久宣看他嘚瑟,不免问道:「李大人到说说,都做过甚麽坏事情了?」说着凑到紫云面前,续问道:「莫非……是你与那萨侍郎两个,拿着朝廷俸禄,在那官家重地乾柴烈火、巫山云雨?」

紫云忙推开他道:「去、去!我躲那姓萨的都不及,谁要与他那、那个……」说着想起平日受萨其度压榨,若要跟他做那档子事,实是难以想象。紫云登时不寒而栗,打个冷颤,又道:「从前家里养个小倌,曾有几次,着他扮作小厮随我进去,趁闲暇之时,就在礼部大堂暗处弄他,好是过瘾。」

久宣惊诧半瞬,却见紫云忆起旧事正回味不已,当下眼珠子一转,邪魅轻笑,说道:「那又有何可怕?云卿敢在礼部肏小倌,可也敢在礼部挨顿肏?」紫云一愕,问道:「你……此言何意?」久宣应道:「你说我是何意?」

要说从前淫乱行事,哪怕遭人撞破,顶多算个伤风败俗,被尚书一顿数落、小施惩戒云云。但若紫云做下面那位,教人看去,那可不只是件小事了。只是明知条条道理放在眼前,耐不住美人在前,兰香惑人,心底难免痒痒乎,一颗淫心蠢蠢欲动,便又道:「只怕我敢,你也不敢。」久宣莞尔一笑,回道:「我必然奉陪大大。」

紫云想了一想,索性与他豁出去了,吩咐道:「若真如此,你明日午後就来,着他们仨与你打扮打扮,我自前来接应。久宣,你若退缩……」

孰料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久宣便道:「我若临阵脱逃,从此我蓝久宣这屁股,不要钱、任云卿肏。」紫云瞠目结舌,半晌才道:「蓝久宣,你可真是看得起自己。」久宣笑道:「若是云卿退缩,又当如何?」紫云仰首哼了一声道:「我自不会。」

久宣忽地忆起一事,转而道:「礼部旁人该无我识得的,只怕遇着萨侍郎。」紫云却道:「正巧明儿他请得一日假,不知做甚麽去。」久宣想起早前丹景楼外相遇,喃喃道:「难怪、难怪。」紫云问之,久宣则不多言。

想来萨其度特意空一日闲,就是为今晚去见寒川。未料遇着丹景楼初一闭门,恰好错过,可惜可叹。

二人约定翌日荒唐事,多少有些乏了,遂一同回房睡下。紫云如常天未亮时就起,换得官服赶早朝去,朝会毕了,又藉故回府一趟,却见久宣已然走了,愣了一愣,顿觉没趣得很,牵马出门往礼部去也。

六部位於皇城南面,紫云心下纳闷,叫来顶轿子坐着去,沿长安街去,将至朱红高墙之前,街北为皇城方门,街南则是六部长廊。紫云下轿进门,沿廊一路南行到底,向右一拐,才是礼部衙门。诸吏见得他来,纷纷敬唤一声「李侍郎」,只是紫云闷闷不乐,吩咐除非公事,休要扰他,毕了就自顾往後方二堂去。

今儿萨其度不在,礼部尚书竟也不见人影,只听人说,是教太后留在宫中议事了。当今圣上年幼,许多政事皆由太后定夺,留住六部尚书也非怪事。紫云理清各部大小事宜,逐件与几位郎中嘱咐妥当,又要翻阅卷宗,就连各方进贡珍品,主客司理好清单,也要先请侍郎批阅检查。且云萨其度精通诸语,主客司事本多是他来校阅,然其人今日不在,只好找紫云去。紫云忙前忙後,不知何时猛一抬头,就见外面烈日当空,竟已到得午时。

紫云无甚胃口,只寻摸了个果子回来,案後翘起二郎腿,自顾阅卷,啃得正香。过会儿来了个侍卫,道是有人求见,紫云没好气道:「若非公事,本官不见。」

那侍卫道:「乃李侍郎府上家仆。」紫云蹙眉,还想芩生几人无事跑来作甚,忽地才一拍脑袋,跳起身来,回道:「晓得了,我这就去。」匆匆跑出门外,却见一人面上乌漆墨黑,还道是孝肃公包龙图再世,再仔细瞧他眉眼,才知竟是那心心念念小美人,登时乐不可支。久宣手提食盒,怀抱文书,温声细语说道:「小人来给公子送食与公文的。」

原来久宣早晨回了一趟丹景楼,後才折回侍郎府,着芩生、萩生为他打扮。两人给他换了身粗布衣衫,兰生本在打扫,罢了跑来看看,却摇头道:「蓝老板生得如此俊,就是穿了褴褛衣也不似乞丐呀。」

芩生推他一把,嗔道:「甚麽乞丐不乞丐,怎麽说话?」兰生挠挠脑袋道:「就是不似仆人,怎办是好?」

仨小厮议论半晌,终是寻了些水粉来,乃是从前怜怜儿遗下的,调了颜色,涂於久宣面上颈上,生生将他涂得满脸褐红糖蜜颜色,才觉妥当了些。久宣一照镜子,笑得直不起腰来,好不容易板着脸到此地来,话未说完,就见紫云丝毫未忍得住,当下大笑出声,还把身後侍卫吓了一跳。

紫云费劲功夫压下笑意,清了清嗓,扬声道:「如此,随本官进来。」遂领人入内,回到堂中。久宣左右瞅瞅,见无人在此,便打开食盒,取出个小瓷盅放到案上。紫云本来只与他说,取几本书当做公文送来就好,哪知久宣还带了吃食。掀开一看,竟是盅糖圆子,舀得满勺送入嘴里,个个是软心蔴蓉馅儿的,清香甜糯,可口极了,便赞道:「萩生近两年手艺越发精巧了。」

久宣看他吃得正香,微笑道:「萩生揉得圆子,可是小人亲手为侍郎大人煮的。」紫云一眼横去,本要说笑问他哪有那般好心,却实在看着滑稽,直忍不住笑,忙斟来一杯茶水,着他拭净脸面。久宣道:「便不怕教人起疑?」紫云道:「眼前你这般,更教人起疑!」

说罢又递去帕子,好一番折腾,终是洗去久宣面上彩粉,恢复那赏心悦目容。两人趁着无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半晌才吃完那盅院子,又见紫云因早晨忙碌,未来得及收拾,案头文房书卷堆砌得一片凌乱,正好捉久宣帮忙整理,罢了也要将卷宗送回各部。

此等琐事,本可着下属跑腿就好,紫云却要偷闲,非拉着久宣四处溜达,与他讲礼部各署。碰到同僚,久宣则垂首立其身後,一路倒也未有引人注目,最後则到仪制司。此部除掌各类仪制庆典,也管国子监诸事。紫云领久宣踏入一屋,乃是典史厅,左右放满排排书架,紫云将余下几卷循序号放回架上,放罢最後一卷,忽地拉住久宣扯到墙边,悄声道:「下朝回去见不着你,还道你是怂了。」

久宣任他将自己摁在墙上,不退不躲,展颜一笑道:「喏,你的好哥哥不就来了?」

紫云听罢,凑近就要亲来,久宣轻手推开他,探头望去,只见此屋门户大敞,忙指了指道:「也不怕有人走来!」紫云却道:「放心,此处平日就极少人来。」久宣问道:「你怎晓得?」紫云道:「我升右侍郎前,就在仪部作员外郎。」

二人相视片刻,暧昧情生,柔柔亲了一口,紫云又道:「既来之则安之,蓝久宣,我也就得闲半许时辰,你不将本官伺候好了,我今儿就在此尝尝你那千金洞滋味。」

久宣隔着官服抚他胸前,寻得乳首处,狠地一掐,坏笑道:「想得挺美,我还能教你不爽利的?快把门掩了去,淫部侍郎该值班也。」

紫云「嘶」地轻唤出声,回身小跑过去,匆匆关上两扇门,回来就见久宣怀中袖中翻找,探出个小盒来。紫云自是知其何物也,连连咂嘴,久宣抛去小盒,笑道:「看我疼不疼你?」紫云接入手中,打开嗅嗅,那合欢膏香气引人淫慾,当下更是心痒难耐,整个人贴上久宣,搂着回道:「疼、疼,好哥哥再疼我些。」

语音放落,两人气息已缠在一处,好是难解难分,卿卿我我拉拉扯扯,转眼踢去鞋袜、扯落腰带。紫云扯开久宣衣领,细细舔其锁骨凹凸,又要去解官服,却被久宣制住双腕,愕然抬眸,只听久宣耳边轻道:「莫脱,就要你穿着官袍给我肏。」紫云咽了咽口水,红透耳根,又教他温柔咬住,登时腰都软了。久宣含住那发烫耳垂,低低轻笑,转而褪了他裤子去,撩起衣摆,露出白净浑圆屁股,一手揽其腰,一手沾得油膏探至後庭,徐徐送指入内,润之拓之。

紫云从不是个安静的主儿,此时也只得按捺住呻吟,伏久宣肩上启唇轻喘,悄声道:「少、少用一点,晚些还有许多要事去办。」久宣使坏往里按了按,激得紫云险些叫出声来,才道:「李侍郎晚些满屁股精水,如何办事?」紫云恨恨道:「你少操心!」久宣又道:「看来还得寻些甚麽堵住,不然漏得礼部大堂满地白花花,可是不雅。」紫云已然心急起来,伸手揉着久宣情根,揉得又胀又硬,迷蒙回道:「你且给我喂满了,再言其他。」

哪料久宣施施然,回身将他压在墙上,挽起一条腿挂在臂弯,另一手仍在其身後,施双指抵在穴中,缓缓抽插搅弄。紫云又舒爽又焦急,不禁卯劲夹了夹,就听久宣吃痛低喊了声,抽出手来,找他臀後狠得一掴,嗔道:「这是要咬死谁去?李侍郎还要谋杀亲夫不成?」

言者无心,紫云倒是听得愣了,回过神来忙推开他道:「亲甚麽夫!爬走!」久宣失笑,心道:「怎还学去我骂人话了?」却又见他满面通红,还道是生气了,便凑近身去哄道:「我错了,云卿是夫,可成?好相公,快转过身去,这便赔罪则个。」紫云羞得厉害,瞪他一眼,才撩起长袍转身伏墙而立。久宣扶住他腰,朝後拉近来些,就着徐徐挺身而入。两人刚尝两寸快活天地,就听门外有人走过,顿了顿,又闻几人谈话,紫云心头一紧,仔细聆听,回首悄声说道:「胡院长……他不是在宫中麽?」

胡尚书之声由远而近,将至门外,不知说的甚麽,只听他从容笑道:「陛下巡视六部,想必疲累,况且礼部管事较杂,觉得无趣也是情有可原。」

言罢,又听一儿童稚声说道:「太皇太后总说朕登基两年,六部所辖都分不得清,今日趁爱卿得闲陪朕走此一遭,也算明白许多。咦,此间怎不开门?」

紫云听言吓得瞪着双眼,眼珠子都似要掉将出来,久宣也是惊极,顿时手足无措,却也不敢弄出丁点动静。

胡尚书回道:「此乃仪制司典史厅,书房罢了。」再有一人阴声细气,声调怪异,搭话道:「万岁爷都到此了,也不妨进去瞧瞧,罢了咱再回宫。」

屋里两人登时魂儿都飞了,又来不及穿衣,久宣左顾右盼,见厅中置一长方桌,长帔直垂至地,忙捡了衣裤鞋袜,拉着紫云双双藏到桌下。好在手脚够快,二人才躲好,就听外面有谁推开了门,不知走进几个人来。那小皇帝与身边太监说话,又问胡尚书几句,久宣细听,只觉那太监声音好是熟悉,半晌才想起是那送子素入楼之人。正寻思,忽觉身下清凉,竟是紫云这不怕死的,冷冰冰一只手握在久宣屌上。

握住也罢了,还套弄着玩儿。久宣怒目瞪去,又听皇帝说道:「好了,六部皆已看过,摆驾回宫罢。皇叔、皇叔,你陪朕逛了半日,想必也累了罢?」只闻一人声音低沉,熟悉至极,笑而答道:「皇上,臣不累。」

此言一出,轮到久宣瞪大双眼,大气不敢喘一口。紫云自也认得越王声音,又见久宣吓得满头冷汗,终是停住动作。所幸厅中诸人停留不久,就要护驾离去。二人听脚步渐远,门板也被关上,才舒了口气,再抚心口,两颗心猛跳狂蹦,几乎要窜出身外。又等了片刻,确定已无人在,才搂着倒在地上,犹在桌下,双双笑个不停。久宣翻身压着紫云,往他胸口乱咬一同,恨恨道:「好个李侍郎,方才想要害我不是!」紫云笑得天花乱坠,未来得及回话,先被久宣折起双腿摁在胸前。桌下狭窄,久宣弯身撑在紫云腰侧,阳物尚半硬着,揉它一揉,即复硬朗挺拔,狠地就送进紫云股间,丝毫未有怜惜,随即不管不顾大抽大送。两人纵情忘物,细细呻吟漏出唇间、泄出桌底,久宣使狠抽送,紫云放纵迎合,正在趣乡,猛地忽觉光芒刺目,凉风骤然掠过。又闻「轰隆」一声响,睁眼望去,顶上木桌连带长帔已教人掀去,倒在一旁。

那俩淫浪人物惊得呆住,侧首看去,越王负手而立,优哉游哉,俯身往久宣颈後细嗅,嗅得那独门兰香悠悠清馨,不住连声咂嘴,莞尔说道:「本王还道礼部重地,哪里来的一股骚气,竟真是有只妖精在此为祸。」

罢了,斜眸睨向紫云,又笑一声道:「李侍郎,好兴致呐。」欲知越王爷当场捉奸,如何处置,且听下回分解。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