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颤了一下,俯身亲了上去。
她的嘴上碰到了血迹,“不准碰瓷!我不会照顾你的!”
“好吧。”容时郸遗憾地轻笑了声,“那姐姐好好地用嘴帮我消毒吧,这是姐姐弄出来的伤口,姐姐要负责哦。”
温苒第一次尝到这么多血,甜腥中带着铁锈的味道,味道不算好吃,可容时郸的小腿还在不停地流血。
“去,去医院。”温苒有些害怕了,“必须去。”
她连威胁都像是撒娇似的,停顿了一瞬,干巴巴地道,“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告诉秀姨!”
秀姨是容时郸的生母,温苒出国之后,逢年过节时还会给秀姨发送祝福的短信。
每次她刚发短信过去,秀姨就会给她转一大笔钱。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开始慢慢地不发了,可到节假日时,秀姨还会给她转钱。
“姐姐还不知道吗?我妈根本管不了我,我只听姐姐的话。”
容时郸算是富三代,他父母是家族联姻,一个追求事业,一个热爱自由。
他从小被丢到家里,成长的过程中几乎没有父母的陪伴,再后来,他父母离婚,他在同年被确诊自闭症。
他父母陪伴了他半年,可两人都是忙人,只得继续把他丢开。
再后来,他妈妈跟温苒的爸爸结婚,把他带到了那个陌生而温馨的地方。
那个小姑娘明明比他还矮一头,连声音都软软的,在遇到危险时,却勇敢地站在了他的面前,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也会第一个想到他。
她会在打雷的时候溜进他的房间,会用甜甜的嗓音给他念童话故事。
因为她,容时郸的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珍视的感觉。
她不知道他是天生的坏种,不知道他早就开始觊觎她。
温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人,只重复道,“去医院。”
“可我还没有惩罚姐姐,姐姐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该不该罚?”容时郸抬起温苒的下巴,用手指揩去她嘴角的血渍,随后用手勾出了她嘴里的蕾丝内裤。
温苒怕被别人看出来,今天特意选了一条薄款的内裤。
“含着内裤还发出了声音,姐姐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
“不是吗?”容时郸的视线落在了温苒的两腿间,“那姐姐怎么湿了呢?”
他的眸光暗了两分,步步紧逼,“姐姐是不是喜欢我这么对你?”
温苒在男人的逼问下溃散,五分钟后,她嘴里含着男人的内裤,容时郸美名其曰说帮她堵住不该发出的声音。
她的蕾丝内裤被男人塞在了穴里,说要帮她堵住发骚的小穴。
容家的私人医生到达顶楼,替容时郸处理伤口。
温苒站在一旁,她戴着口罩,面露紧张。
医生清了清声音,有些不忍骗她,可在进来前,已经收到了男人的命令,“伤口伤到了骨头,很严重,需要每天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