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怜香惜玉的男子在尝到娇软滋味后,便理智全无,攻城掠池,一点点夺去她呼吸。
起先,阮幼梨还扶住他的肩,羞赧地回应着。
可随着这个吻的加深,她终是坚持不住,近乎窒息地挣扎着。
傅行勋也察觉了自己的不对,撒手松开了她。
就在他松手的刹那,阮幼梨也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
结果,人没推开,她反倒是往后栽了去。
傅行勋再怎么眼疾手快,也只碰到她翩飞而起的一处衣摆,而后,眼睁睁地看她倒下,耳畔惊起一阵沉闷声响。
还好,她的身后是一片草坪,青草细软,没让她摔得很疼。
况且,阮幼梨真的,已经摔习惯了。
瘫在草坪上,阮幼梨浑身无力,连动不想动了。
闭了闭眼,她绝望地想。
她要傅行勋还有何用?
傅行勋见到她的这般境况,伸手挠头,试探问道:&ldo;你……怎么样?&rdo;
阮幼梨在心中默默答他:挺好的,起码还没有摔死。
以为她是生气了,傅行勋忙是将她从地上拉起,为她拍去身上的草屑微尘。
她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开口。
空气安静得可怕。
起先,阮幼梨还在心里想着,傅行勋好歹会将她给抱起,送回屋里,然后一阵嘘寒问暖,请大夫给她看看罢。
但沉默了这么久,她也绝望了起来。
呵,果然都是假的。
压下狂躁的心跳,阮幼梨对他勾了勾手,示意他过来。
但她到底高估了这个男人,傅行勋竟是一脸不解地问她:&ldo;怎么了?&rdo;
这一次,阮幼梨终是忍不住了,怒吼:&ldo;抱我起来!送我回去啊!&rdo;
傅行勋顿了顿,依她所言,照做了。
送回了她的厢房,将她放在榻上后,又听她出声支使他:&ldo;给我倒水。&rdo;
傅行勋生怕惹到她,仍旧照做。
可听到她后面的这个要求,他想反抗了。
&ldo;留下来陪我。&rdo;阮幼梨缩在枕头上,被拉上来的锦被衬得脸小小的,娇弱得令人怜惜。
傅行勋喉结滚动,从喉间溢出一字:&ldo;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