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忙是羞赧低首,复又埋进他胸膛,躲着不敢出来了。
傅行勋见状,胸膛轻轻颤动,笑得低沉。
&ldo;所以,走吗?&rdo;他低笑问道。
阮幼梨将手抵在他胸膛,轻轻推搡着,闷声:&ldo;快走快走。&rdo;
傅行勋噙笑颔首,抱着她上了马车。
因为有阮幼梨同行,所以傅行勋也不愿去驾马,就留在车厢里陪她。
车厢里只留了他们二人,阮幼梨懒懒地偎在他怀中,情绪仍旧低落。
而接下来的几日,阮幼梨也是郁郁,没露出什么欢颜来。
傅行勋见她这般状态,也忧心起来。
半个月的时间很短,转瞬即至。
临行前的那一晚,阮幼梨缩在他怀中,紧紧牵住他衣襟,闷声不说话。
而她这轻微的动作,也像是猫爪一般,轻轻挠在他心上,带起他心底的一阵酥麻,让他难以自控。
即将出战,他的心底有万般情绪翻涌。
对她的不舍,对明日的迷惘,但更多的,是对她此时的怜爱。
傅行勋深吸一口气,低颌吻在她发间。
在此时,阮幼梨也终是抬首,勾住他脖颈,凑上去,吻在他唇畔。
傅行勋及时攫住她娇软,加重了这个吻。
他的气息彻底紊乱,原先的温柔也彻底化作狂野。
他攻城掠池,一点点夺去她呼吸,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再不分离。
阮幼梨无力承受着他的动作,微喘着别过眼,喉间溢出一声声断续嘤咛。
到最后,她终是揽住他臂膀,唤:&ldo;勋勋,勋勋……&rdo;
一声接一声,就像是魔咒,催动着他,丧失所有理智。
纱幔晃动,掩一室的旖旎春意。
翌日,阮幼梨从精疲力竭中醒来,床畔已然没了那人温度。
早料到了这种结果,她也没有露出太多讶异,只微微侧了身,将脸埋进了锦被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阮幼梨更是倦怠地提不起神,经常是说话说着,就撑颔眠去。
且不说此,她兴致缺缺,连用膳也吃不了多少。
时日一长,她自己就察觉了不对,叫大夫来看诊。
按在她的脉搏上,大夫的凝重神色渐转为欣喜。
他扯了绢子,恭贺道:&ldo;夫人这是有喜了。&rdo;
阮幼梨一怔,错愕之余,是掩不住的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