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连靴子袜子都有啊?这么大的靴子我可不穿,丑死了
不穿靴子哪像个特种兵啊!
哦,那好吧!哎!你等会儿,我去里屋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换衣服的声音时隐时现。祁婧身上穿了几件衣服,许博心里清楚,要穿上一套迷彩服,只需把裙裤脱了就好,不过,那样真的是她想要的么?
我说,人家换衣服,你激动个啥?
这话就响在耳边,是徐薇朵说的。许博一下意识到,居然不由自主的把淫笑挂在了脸上,好不尴尬。
嘿嘿干笑两声,神秘兮兮的凑过去,咱们打个赌,如果他们等下还会穿着毛衣毛裤,算我输!
徐薇朵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被他这个奇葩的赌约逗得忍俊不禁,你就那么确定?赌什么?
就是不确定,才要赌嘛!输的那个,要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敢吗?许博实在是一时兴起,想不出什么好玩的赌注,只好说了个开放式的。
徐薇朵凤眼一眯,显然被激起了兴致,赌就赌,输了不许哭!
没一会儿,开门声响起,咚咚咚的靴子声沉重的冲击着地板。祁婧三十六码的小脚穿上作训靴,想想也够滑稽的。
沃去!姐你太飒了,把全军的女兵都毙了小毛这形容词也是没谁了。
真的么?
祁婧一开口,许博的心跳就翻倍了,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八九成。
那你喜欢么?十成!
当然喜欢了!说这句的时候,小毛的声音已经近了许多,太棒了姐,喜欢得不行了!说到后来,呼吸都充满了颗粒感。
啪的一声脆响,别乱动!来,给姐拍个照!
好嘞
咯咯这笑声怎么听也不像个正经女兵,活脱就是个女间谍,再来一张正面的这样行吗?欸你怎么越拍越近啦?不许摸讨厌~!
姐,你里边沃去!许博相信自己清晰的听到了小毛咽唾沫的声音。
坏蛋,你不是也呜呜
一阵极为可疑的类似吃到甜橙的声音持续了三秒钟,就被此起彼伏的喘息淹没了。祁婧压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比喊出来更加勾人遐想。
不可描述,也无法描述的各种声音像是武打片儿里的轻功,在车厢里惊心动魄的回荡。
抱我!嗯我不去里面我就要在你的木板床上祁婧浪浪的提出要求。
沉重的脚步响了五六声之后,床板被砸得咚咚如擂鼓。
喜欢我的木板床吗?小毛气喘吁吁的还不忘吧唧嘴。
喜欢嗯哼真的好硬!哼哼
嘿嘿,喜欢硬的?小毛笑着,刺啦一声拉开了拉链儿,我比床还硬!
就喜欢硬的!还喜欢你叠的豆腐块儿快来吧!我要趴在上面被你干!快来
没听见小毛的回应,许博跟徐薇朵盯着手机,共同经历着须臾奇异的静默。
嗯哦啊
惊奇与喜悦并存,意外与畅快相接,慌张跟满足交织的三段降临式叫床,只第一声就把许博喊硬了。后背紧靠着座椅,手脚都忘了该往哪儿放。
这次跟偷窥车震的时候不同,除了声音没有任何线索引导想象。
然而,却比任何一次都更刺激,因为他听得明明白白,我要趴在上面被你干!祁婧为什么要描述得这么身临其境?
那是当着野老公的面说给亲老公听的!是要提醒亲老公注意了,你的心肝宝贝儿要跪在木板床上被野男人后入了!
没容许博品味太透彻,小毛早已迫不及待的干上了。
啊啊啊好硬啊啊啊真的好硬啊啊啊爽死了哦哦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