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台盯着叶文初,是好不掩饰的欣赏,“有人夸过你吗?”
马玲和八角面面相觑,这位红台公子是不是脑子不灵? 苏管事也是一脸的错愕,不停提醒他的主子。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刘红台是这样的表情。 “二爷。”
苏管事提醒道,“我们要走了。”
刘红台并不理会苏管事。 他开门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水缸边站着三位女子,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叶文初,她穿着浅色的长裙,并没有隆重精致的装扮,但却特别的美,像他养的莲花。 清冷孤傲的美。 “有啊。”
叶文初看着刘红台的眼睛,“常常被夸。”
刘红台笑了起来:“你是我见过的第二美的。”
“哦,那第一是谁?”
她觉得,这第一很可能是观音菩萨。 果然,刘红台道:“观音菩萨。”
听刘红台说话的其他三个人都是一脸发懵,尤其是八角,几乎是捧着眼珠子听刘红台说话的。 她和马玲对视一眼,两人都用那种“这人脑子有病要远离”的表情。 “你住在哪里?城里的什么地方?”
他喜欢叶文初,觉得外地来的小姐果然和京城本地的小姐不一样。 气质也不一样。 京城本地的小姐们都有匠气,很刻意,不够随性洒脱。 “你若有事,可以去叶氏顺安康,玄武二街上。”
叶文初道。 “知道了。”
刘红台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叶文初,后退了几步,冲着她抱拳施礼,“那红台告辞了,明日去拜访你。”
叶文初点头。 刘红台走了几步,又忽然回来叮嘱她:“明日辰时,你等我。”
说完才报以羞涩的微笑,依依不舍地走了。 叶文初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马玲凑上来脸色古怪地道:“师父,这男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有什么隐疾?”
“看着不像。”
“那是心理隐疾吗?”
八角问道。 叶文初摇头。 “我们去参观刘家的宅子。”
叶文初去了边上的宅院,马玲和八角都惊讶地跟着她。 “苏管事和刘红台都走了,里面应该只有几个婆子了吧?”
马玲道。 这宅院每日都有人,但人不多。 叶文初敲开门,里面一个婆子开门打量她们,叶文初解释了几句,进了院子。 昨天来的时候她只是简单的参观,今天再来一遍,就能感觉到不一样。 这个院子里的也放着水缸,最重要的,还有莲花灯以及佛龛。 出来后,她道:“怎么说呢,我觉得有点像阵法。”
“阵法?”
马玲也是第一次听说,“道家的阵法吗?不对啊,莲花不是佛教的吗?”
是佛教,因为刘红台说他是寄养佛门的弟子,叶文初道:“我们去附近的寺庙,找大师们请教看看。”
叶文初先回顺安康,就看到顺安康的门口站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和尚,他背着一个巨大的,底部在小腿,顶部过他脑袋的包袱,穿着皱巴巴灰色袍子,鞋子破了个洞,大脚趾还在外面。 八角推了推马玲:“说和尚,和尚到!”
“您,找谁?”
叶文初上前问道。 一盏茶后。 叶文初还站在顺安康门口:“您说,我们是笔友?”
看着这位破衣烂衫,双眸蕴藏着期待和孤苦无助的和尚。 她有种错觉,自己可能造了什么孽。 佛祖,遣了一位大师以笔友的形势,来惩罚她? “对!”
圆智点着头,“去年,你给龙虎山写了一封信,贫僧给你回了。”
“大师进去说话吧。”
叶文初请他进去坐,站门口太显眼了。 她看着他将硕大的包袱砰一下放在地上,然后擦过汗,接着田雨给他的茶,一饮而尽后又喝了半壶。 好一会儿,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冲着大家道:“贫僧圆智,是叶四小姐的笔友。叶四小姐走的当天,贫僧到的从化,可惜与各位擦肩而过了。”
“于是,贫僧一路追到京城,终于见到了叶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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