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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请求剧情(第1页)

埃德加看着床上狼藉的雌子,“托姆,你喜欢我。”他的语气很平静。

托姆挺尸般维持原状,只有不断线的泪珠显示着主人的身体一切正常。

小雄子光着脚上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喜欢我。”

他伸出脚,踩在托姆的脸上,“我原谅你的僭越,你不必如此惊慌,如果你想的话,等我成年你会成为我的雌奴,感谢我的仁慈吧,我的仆人,托姆这个名字配不上你的身份了,成为我忠实的狗吧,克里斯蒂安·冯·霍华德,将你的忠诚献给我,我会赐给你你想要的。”

卡罗尔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好友,终究是没再说些什么。

晚上他回到庄园,透过半敞的门,看见佣人正在给费利姆换衣服,那是尼奇拉公国舞者的服装,细软的纱衣裹着年轻的肉体,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金子做的首饰点缀在他的腰部和大腿上,每一丝动作都会让它们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费利姆兴奋极了,他知道自己要迎来什么。

他的心砰砰跳,强装镇定地走进了埃德加的卧房,他掀开铺的平整的被子,轻轻地躺下,期待着主人回来。

他等了很久,久到他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埃德加终于打开了房门,跟自己的礼物对视,心脏的声音太过吵闹,费利姆只看见雄子的嘴唇翕动,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埃德加看着眼前晕晕乎乎的雌子,莞尔一笑,他来到床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正准备享用自己的夜宵,转头一看,费利姆竟然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他只得小心翼翼的上床,躺在雌子的旁边,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关上灯,今夜大抵能做个好梦。

清晨,埃德加清醒过来的时候感到身旁温热,低头一看,原来是费利姆拱在他的怀里,明明是睡着的,却还一脸娇憨。也难怪他会被选中送给雷蒙德,这样可爱的孩子,对于那种老变态来说可是最好的贡品。

似是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费利姆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早安,埃迪…”他猛的睁大眼睛,马上起身跪趴下去“对不起,主人,是我睡懵了,不太清醒。”埃德加只觉得他好笑,拉着他的手把他扶起来,“没什么对不起的,只不过以后可得叫我老爷,主人当然也可以,”他附在小雌子耳边低声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埃迪也没关系哦。”

他满意的看着费利姆的脸涨的通红,心情大好,“走吧,去洗漱吧,肚子饿不饿?”

盥洗室里有佣人提前准备好的另一套洗漱用品,费利姆僵硬地接过埃德加挤好牙膏的牙刷,机械的把它塞进嘴里。

“行啦,别再刷了,牙都快刷掉了。”

埃德加自然的牵着小孩的手走进餐厅,卡罗尔和克里斯今天有早会,起的也早了些,已经在餐厅吃饭了,看着两人进来,卡罗尔忙转头看自己的好友,克里斯蒂安神色一如往常地享用自己的早餐,似乎对亲密的两个人毫无反应。

埃德加体贴的为费利姆倒了杯牛奶,小孩儿局促的一饮而尽,嘴唇边沾了一圈奶渍,他想起了小时候在花园里捡到的小猫,它脏兮兮的,甚至有些跛,他拿了个小碗给它倒了些羊奶,它最开始也是警惕的很,毛发炸着,一副生人勿近的蠢样,到头来还是饥饿占了上风,后来那只小东西怎么样了?埃德加仔细的搜罗着自己的记忆,哦对,爷爷说这样的脏东西是不配出现在霍华德家的,于是它就死掉了,像雌父一样。

“克里斯,谢谢你。”卡罗尔在去往军部的路上说。

“没什么好谢的,卡罗尔,你也看到了,埃迪很喜欢他。”

车里的气氛凝固了。

“啊…说起来,赫尔曼殿下要回来了吧。”

“干嘛现在还这么恭敬,按道理你的身份可比他高不少呢。”克里斯的表情有些戏谑。

“哈,说真的我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真实感。”卡罗尔蓦地又想起了那个夜晚,冰凉的地板,焦灼的空气,肉体碰撞的淫靡声。

克里斯斜眼看他,“怎么?你碰到布莱恩了?”

卡罗尔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行啦,你得好好做一下表情管理了,你刚才的表情淫荡死了,听到皇帝殿下叫床的声音了?”

……

“原来如此,不愧是布莱恩。”克里斯大笑道。

卡罗尔困窘地挠了挠头,“陛下他不是雄子吗?”

“对外界来说是的,他用了些手段啦,说不定他还真能生下埃迪的第一个孩子呢。”他的语气轻松极了,似乎并不是在谈论自己的心上人。

卡罗尔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未深入了解过自己的挚友。

“好啦,你不要用那样的表情看我啦,费利姆怎么能和布莱恩相提并论,埃迪的雌侍基本上是确定的,五个人也都互相认识,尼古拉斯叔侄俩位列其中,我倒不会吃这些友军的飞醋。话说回来,”克里斯看着他,“你该回坎贝尔家一趟了,我听朋友说…你的雌父状态可能不大好……”

卡罗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坎贝尔家,他的脑袋浆糊似的乱糟糟的,他的雌父只不过是老坎贝尔的雌奴罢了,好在肚子争气,卡罗尔在坎贝尔家的十六个雌子中遥遥领先,不论是容貌还是能力都很优秀,但这也是卡罗尔上学之后的事情了。

他只记得小时候雌父身体不大好,但是还得干活儿,他们两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那个时候老坎贝尔还不是子爵,每天谄媚地恭维着自己的上司,他脾气越来越差,家里的雌奴总是鼻青脸肿的,当然也包括卡罗尔的雌父,他年纪不大就嫁进了坎贝尔家,到今年也不过四十出头,卡罗尔成年之后没少补贴他,他还记得自己上一次见到雌父的时候他还健康极了。

他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直到看见雌父窝在旧旧的被子里,脸色苍白。雌父昏昏沉沉的,只叫了一声卡罗尔就晕了过去,他的额头烫的吓人,卡罗尔用凉水沾湿了毛巾给他擦脸,竟发现雌父鬓边竟有了白发,这才过了多久?

他丢了魂似的回了霍华德庄园,呆坐着,像一座沉默的雕像。他想把雌父接出来治病,但是他做不到,太明显了,坎贝尔夫人甚至不愿意去掩饰什么,他就是嫉妒,嫉妒自己的雌子没能嫁进富丽堂皇的公爵家,于是他只伸手向更弱者。

一个出嫁的雌子怎么能在雄父在世的时候把雌父接走呢?这是对父权的挑战。他凝视着自己的手,痛恨着自己的无力。

他看着墙壁,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埃德加在床上看书,帝国大学历史系的巴泽尔·威尔逊教授的着作《社会进化史》,他纤长的手指拂过书页,卧室里只有沙沙的声音,直到卡罗尔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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