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就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亲人家去了,而且还他妈又是舌头似鬼子进村的扫荡般的攻击。反正就,一副要把人家给一根根骨骼全拆下来放在嘴里嘬干净肉,再舔遍了至衔接处裂开划得他舌头出了点儿血有着轻微的锈味儿后,才安回去再度拼成完整的蓝竺。拼好以后,就再一股脑儿倒进嘴巴里给完整的吞掉。
对,就是要这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咱们的血肉和骨髓彼此融合在了一起。
……
话要这么说,那怎么蓝竺不能反过来吃了他?
因为蓝竺他不……
不是吧不是吧,这也能扯到那什么??
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一下天一下地?
总之,最近控制一下自己的食量,是很难,但是离得太近的唯一一点坏处之蓝竺是会发现的。
好了,亲完了吗?亲完了吧。
亲完了身子就软了。
倒不是长那么大个儿的人身子虚,而是,怎么说呢,啊呀,精虫上脑,逼痒了。
……
册那还来啊??那他早上说得什么为了健康饮食少油盐的有个鸡巴用啊?
不行不行,忍不了了,现在就要,就想要,就想被操。逼痒,屁眼儿痒,哪里都痒,但只要被鸡巴捅捅就好了。
??
云逸的手此时像做饭切菜时那般极速,cer一下就要扯着人那宽松裤子的蝴蝶结散开像是终于等到此刻拆开那宝贝般……那蓝竺自是得在那不让,左右开弓两手齐上要和人打架似的:
他妈的疯了啊?!
“你够了!可以了啊!!去你大爷的发情也要看下场合好不好?!”
如这公主自己要不是看对方是自己男朋友的份上,他这不早把人捶飞了。
这不神经病啊这?!
那那个谁哪能听呢现在,且还加上跺脚在那喊着说要要要。
“你要个屁啊你,行le……嗯!!”
好嘛。
就是那被亲的一秒,裤带一松,手一探,公主的鸡巴就被人给包裹住在那抚摸着了。
“嗯…囝囝好大,我的公主最棒了,哪里都是,对不对?”
湿湿厚厚的嘴唇在人那右侧印下一串的吻,再者云逸还舔,一路下来好像蜗牛似的。
似乎可以爆炒。
特别是大个子后头还在那玉般莹润的耳朵旁轻轻笑着说了几句,舔咬了几下。
可惜了,公主现在不想吃爆炒蜗牛,他瞧着对面那怎么有股媚子意思的眼神的温柔壮学长,抬腿就是黄瓜炒鸡蛋。
真黄瓜,真硬着的呢。
于是乎温柔壮学长顿时不温柔了,也不壮了,就捂着自己的半条命,脸瞬间变形如孤魂野鬼被收了在地上蜷成什么软弱的吊样子。
“长记性了没有?让你乱来是吧?现在到底谁是流氓?”
男人的那个东西,半条命的称谓,可不是白戴的。
云逸觉得自己已然比周围慢了半拍,整个人都是麻的。
“喂!说话啊!流氓!云流氓!”
“啊……嘶…………囝!!你怎么脚劲儿那么大啊!!好痛哦!!疼死我了!!”
“你还好意思在这儿跟我叫是吧?发骚起来真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哪里有什么都不管不顾!!我不是都和你说了,前面洗澡的时候我都已经洗好屁股了,我们站着做,把裤子提紧一点儿,不把屁股露出来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