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她爽到眼皮子都在颤抖,小刷子一样的长睫毛轻飘飘地扫过他的掌心,引起一阵痒意。
他强迫自己平复心情,若无其事地移开手掌。
小嘴这般厉害,不若说些好话与本王听。若让本王高兴了,本王重重有赏。禹王声音喑哑,不怀好意地往那块软肉戳了戳,话中意有所指。
说,说些什么?乔楚芯如何懂得男人的荤话?
说你是本王的小性奴,谢谢本王使用你的小骚穴。想象着她对他说出骚话,禹王顿觉兴奋,坏心地往上顶了顶,给她浅浅尝一些甜头。
她被顶得花枝乱颤,体内一阵酥麻。
啊用力些呀那一下子只是杯水车薪,不仅没有扑灭那股邪火,反而助长其势。
你是本王的小性奴,小性奴谢谢主人使用小骚穴。他不厌其烦地引导她。
我我下意识的,乔楚芯似乎还在坚守某些底线。
禹王见状,便加一把火道:
你如果不说,本王就走了。
说完便要抽离还泡在淫水里面的阳具。
不,不,我说,我说!我是小性奴。乔楚芯顿时慌了,哪里还能想到其他事情。她连忙抱紧禹王,主动挽留体内的巨物,当龟头再一次桶到尽头的软壁的时候,她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还有什么?禹王漫不经心地抓着一跳一晃的大奶子,把玩得不亦乐乎。
小性奴小性奴谢谢主人使用小骚穴她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这段话。
禹王这才满意地笑了。
乖奴,这是你的奖赏。
他先抽出自己的肉棒,抱着她从面对面的体位,转变成她背对着他趴在香案上。
冰冷的香案表面与裸露的肌肤接触,冷得乔楚芯一个激灵,短暂回过神来。
她一抬头,就看到金身佛像被纱布遮住的眼睛似乎从缝隙处在凝望她。
先前被药物压下的羞耻感排山倒海地涌上来,乔楚芯放声大哭。
不要,不要,佛祖在看着!
敦伦之礼,人伦之常。便让佛祖看着我们乖奴怎么在本王身下承欢,不好吗?禹王说着,扶着肉棒一鼓作气地冲入她的体内。乔楚芯哭着挣扎,用力扭动,花径紧缩,缴得禹王头皮发麻,险些在插进去就马上交代了。
放松些!他呵斥道,摸到两人的交合处,寻到花户上的那颗小豆子惩罚地捏了一下。
惹得花径狠狠紧缩,像是要把他永远留在她的体内一样。
唔嗯不要摸我那里她嗲嗦了下,哭哭啼啼难为情地说道。
禹王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