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被雄主抱在怀里,文森特这两句求饶也不由发软,还带了几分鼻音,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
“我没怪你,别怕,”怎么说呢,其实,加西亚对这群雌虫脑补的能力也是相当佩服的,他又不是炮仗,哪有那么容易就要炸,“我也没跟你生气,就是觉得,你是有多忙啊,这么久都没空回家一趟?我们都搬家了,你知道吗?”
“就快结束了,这一点收尾工作完成,我就回家去陪您,”文森特乖乖靠在雄主怀里,雄主的手指轻轻梳理着自己的发丝,他能感觉到雄主身上的体温,鼻尖尽是清新的茉莉花茶的香气,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如在梦中,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说出口的话到底该不该说了,“我也想您,真的,雄主您不知道,您在皇宫的录像,我每天都有看的。”那几乎是自己能支撑下去的,最重要的力量来源了。
“好啊,我就先不说你们偷偷拍我录像的问题了,”捏住雌虫的鼻尖轻轻一转,加西亚气哼哼地咬住雌虫的喉结,“你宁愿在背后偷窥我也不肯回去看我一眼?让我一个人想你?你倒也狠得下心,嗯?”
“我何尝不想见您呢,可……”文森特把头埋进雄主怀里,“可,我见到您,就会惹您生气,还不如呆在一个您不知道的角落里,我能看见您,又不会惹您生气,也就不用担心招您厌恶,多好?”
“合着你打得这主意?”加西亚无奈地笑笑,炽热的吻落在文森特颈间,“我没有生你的气,文森特,我更不可能厌恶你,你这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嗯?”你可是我的人生理想啊!
“那您说我不该给您做点心,那天您还凶我!”文森特不自觉仰起头,任由雄主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身上,这样被雄主包围的感觉,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我哪有凶你?”加西亚一时只觉得百口莫辩,却还没忘顺着脖颈向下,吻上雌虫的胸膛,“我不让你做点心,只是觉得,你的才华不该被埋没,就像,你看见一个很优秀的学生,你也不会舍得让他放弃学业回家去专门做家务的,是不是?”
“可是您跟我在房间里呆了一天,直到最后您走了都没有碰我!”文森特乖顺地躺在雄主身下,任由雄主亲吻抚摸着自己的肌肤,两人呼吸纠缠之际,只觉得自己身上,也都沾染了雄主的气味。他本就没有跟兄长一样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的定力,这会儿又有点安全感爆棚外加神思恍惚,这么控诉般的撒娇,就再也忍耐不下了,“整整一天啊!我出去跟别的雌虫说我和我雄主一起在家,结果雄主心无杂念好好学习了一天,人家要么觉得我在说笑话,要么就笑话我!雄主……他们都笑话我……您是不是真的讨厌我啊……您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去学,您别讨厌我嘛……不是,您别讨厌我行吗……明明,明明当初我是最先喜欢上您的……明明当初,除了二哥之外,您也是第一个叫我侍寝的,为什么现在……”明明当初,他的兄弟们都打算用亚雌留住雄主的时候,他是最坚决地反对的,他是最先喜欢雄主的那一个,也自信自己是最喜欢雄主的那一个,可为什么现在……
说到最后,文森特不自觉在雄主胸口蹭了蹭,那个浓重的鼻音简直下一秒就能哭出来,听得加西亚这都不是心碎,而是心被文森特揪在手心里搓圆捏扁。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加西亚越听越觉得自己渣,实在是不想再听自己的雌虫在自己面前控诉自己有多渣,奈何这会儿文森特显然是进入了状态,让他停下来又不太可能,左思右想,加西亚索性直接吻上了那一双喋喋不休的唇。文森特愣了一下,乖乖闭上眼睛,半张开牙齿,急不可耐地探出舌尖,勾缠上加西亚的舌头似乎全然不知何为矜持。送到嘴边的肉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加西亚便也毫不犹豫地笑纳了雌虫的讨好,一次次度过自己的津液,舔弄着文森特的上颚的软肉,攻城略地,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寸,勾住对方的舌头,仿佛在跳一曲绵长的舞蹈。
“雄主……”直到文森特脸上带出了不正常的潮红,加西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对方的唇,文森特靠在加西亚怀里,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用自己的身子去蹭雄主的肌肤,“雄主,我冷,您抱紧我……”
“冷啊?”加西亚索性翻身覆上文森特的身体,下身挺立的雄根正好抵上雌虫的双腿之间,那一处隐秘的山谷早已被情液打湿,雌虫仰起头,不住地低声喘息。加西亚的手指游走在文森特身上,捻住一枚挺立的朱果,左右拨弄,偶尔再指尖用力,将那一颗小果子按进肌肤之中。另一边的小果子自然也不会被忽视,双唇仔细描摹着朱果的形状,时不时再用牙齿仔仔细细在其上烙印下自己的印记,文森特的身体时不时颤抖着,雌根无可抑制地站立起来,雌穴一阵阵的痉挛,双腿不自觉就想要绞紧,用媚肉的摩擦稍事缓解自己下身的空虚和麻痒,然而……
然而加西亚怎么可能允许文森特自行解决呢?精神力化作两道绳索,将雌虫的双腿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强迫文森特只能双腿大开躺在床上,加西亚伸手向下,摸了一把雌虫已然泥泞湿润的雌穴,满意地点点头,“行,文森特,如今雄主算是相信了,原来,你真的也很想雄主。”
“我一直都很想您……”文森特双手扣住加西亚的后颈,主动献上自己的双唇,“雄主,求您,看着我,要了我,雄主……”
“我怎么忘了这个东西呢?”雌穴中的手指微微向上,握住雌虫已经开始向外吐出晶莹的液体的雌根,加西亚微微挑了挑眉,嗯,毕竟家里那几只的这个地方,可都已经被自己堵住了。
“雄主……”久不曾蒙受雨露的身体敏感地出奇,文森特眼尾泛红,声音都带了哭腔,“雄主……别管他了好不好,您先给我……先给我……”
“别着急,文森特,别着急,”加西亚低头吻了吻雌虫的眉心,精神力化作极细的按摩棒,毫不留情便直接刺入雌虫的雌根之中,一下顶入最深处,对着其中最柔嫩的一点狠狠撞击,而手指也没闲着,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准确地抓住媚肉中央的那一刻小巧的果实,轻轻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森特几乎是尖叫出声,身子猛地挺动一下,像是濒死的鱼在做最后的挣扎,再然后,便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扣住加西亚后颈的手也不自觉落了下来,全身仿佛软成一滩烂泥,雌根高高翘起,一次次抽搐着,却无论如何也射不出丝毫液体,一声声呼唤着雄主,甚至带了几分哭腔,“雄主……雄主……我……我快忍不住了……您救救我,您疼疼我……给我……”
“乖,还不到时候,”加西亚安慰一般轻吻上雌虫的额头,文森特毕竟太久都没有交配过了,他的身体确实也在分泌情液,但,他如今这个状态在加西亚眼里,显然还没到最合适的时机,还有待调教,“再等等,嗯?”
“不行了……雄主您疼疼我……嗯……雄主您别动我那里……别……”加西亚一手在雌蒂上揉捏勾挑,一手滑到雌虫后背,轻抚上文森特身后,肩胛骨上的翼囊,手指微微用力,分开翼囊之处那一道细缝,甚至将手指甲浅浅探了进去。
“啊!雄主!”如果说翅膀是雌虫身上遍布神经,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那么翼囊之内,包裹翅翼的软肉,便是翅膀之上的敏感点。文森特哪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全身猛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连喘口气,仿佛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也忍不住的眼泪纷纷落了下来,“雄主……雄主,雄主您别闹我了行吗……求求您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到时候了。”看着身下眼泪鼻涕混成一团的雌虫,加西亚低头擦去对方的眼泪,缓缓将身下的雄根送了进去。雌穴急不可耐地纠缠上来,层层叠叠的媚肉宛如花瓣,又仿佛长了无数张小嘴,吮得加西亚头皮发麻。强忍着立刻就射出来的冲动,加西亚在其中猛力抽动几下,雌虫的呻吟几乎让加西亚酥了筋骨,宛如世上最悦耳的歌声。加西亚加大了身下起伏的力气,又体贴文森特全身发软,便捧着雌虫的腰,一次次将之送到最合适的位置,文森特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即便无力,却也挺着腰努力向上迎合,加西亚轻易便找到了对方雌穴之内的那一道微微张开的细缝,一鼓作气顶入最深处,狠狠撞上生殖腔最深处的媚肉……
“嗯……”雌虫唇畔吐出阵阵轻吟,仿佛一片羽毛轻轻撩过加西亚的心,痒痒的,令人格外……想要好好欺负欺负这只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