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依然明亮,奥林和诸多骑士降落到歌尔刻图的地下教堂,羽翼飘飞,宛如异教的天使。要不是那喀喀的机械响声,恐怕真要为人错认。
准备万全之后,奥林为骑士们装配了机械羽翼,他们越过消除魔力的屏障降落于地底深处,然而歌尔刻图的教堂除了残垣断壁已然空无一物。
“仔细搜索。”
奥林说着,骑士们按他的命令向四周结队而去。奥林叹了口气,坐在教堂中间的祭台上,不知为何,他想起先前和戈尔在此处的种种,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怎么了?”随侍在侧的扎哈德轻柔地贴上奥林的脸颊,“你的魔力波动得很厉害……”
奥林按按太阳穴:“我本来期望和歌尔刻图来一场大战,似乎不是时候。”
扎哈德笑着抱住奥林的腰,奥林进入米亚德之后并无成就,确实需要战功。因为没有成就,他们的婚礼也是低调操办。如果不是远在皇城的皇帝陛下再次大赦庆祝,恐怕世间无人知晓边境之王纳了妾。
“好啦,你也不要为此烦恼,你有的祝福,正是不受刀兵困扰的福气。”
奥林苦笑一声。
扎哈德可听不得奥林的苦闷,仿佛那苦闷是谴责他身为妾室没能尽到取悦君主的责任似的。此刻守卫在旁的骑士都是寝宫带来的近卫,扎哈德就放心大胆地按住奥林的肩。
“嗯?”
“此地荒郊野外,不如快乐一番。”
“可我没什么心情……”
通常奥林所说没心情,大概是硬不起来的意思。做君主和丈夫消耗了他太多精力,硬不起来也是理所应当,相应的,出轨变成了困难事,因为出轨需要更多激情。变态的贞洁令扎哈德欢喜不已。
“我有心情啊。”
奥林由着扎哈德把他推倒在祭台上。扎哈德念了几句咒语,解开奥林的外衣,出行前,正是他为奥林把这身猎装穿上的,只是此刻皮肤的触感略有不同。
奥林揉揉眼睛,清楚地看到扎哈德指肚的皮肤化为银白色的鳞片,和他沉睡的某物上的质感相差无几。
“这……”
扎哈德摸摸奥林腰间的鳞片,鳞片相碰的感觉让奥林觉得自己在触碰一位同族。
“我用了点时间才明白这种改变肤质的魔法,怎么样,喜欢么?”
奥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同族的触碰意味着什么呢,多数时候不是好事。但是扎哈德的心意不能忽视,奥林也只得违心地说一句:
“还不错,就是有些奇怪。”
扎哈德听了这话,快乐地扑上来,分开奥林的双腿,把布满鳞片的指尖探入臀间的洞穴之中。沉睡的洞穴瞬间苏醒,将侵入的疼爱紧紧吸住。奥林感觉身体之中也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一年以来他没有在寝宫之外的地方做爱,好像做爱成为了政务的一部分,全然失去应有的活性。
奥林想着,顺着扎哈德的牵引把长裤褪到膝盖。他趴在祭台上,迎上关切的目光,那是他的骑士们。奥林转过脑袋,骑士们也转过脑袋。
奥林压低声音: “让他们走远点……”
扎哈德摇摇头:“骑士们很关心你的安危,何况是在此地。要我说,不如大度一些,假装看不到。”
奥林在喉咙里“嗷”了一声,扎哈德就知道假装看不到是不可能的,只好解下奥林的腰带,蒙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