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望着他,这个笑容让我莫名有种流泪的冲动。
“乐乐。”我说,“你能不能叫我乐乐。”
我脱口而出我的小名,是我还姓邵的时候的小名,我的哥哥总是叫我“乐乐”。
白夜愣了下,忽然失笑道:“换一个吧,我以前养过一条狗,就叫乐乐。”
6
乐乐的确是个相当大众化的名字,一想到和白夜的狗同名,我窘迫地笑了。
“那你叫我小墨。”我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称呼。
“好,小墨。”白夜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轻柔地往后面顺了顺。
这是个表示亲昵的动作,我不知道白夜会不会对其他人这么做,但此时的我极为受用,心里又甜又软,甚至忘了白夜是我花钱点的男妓。
“第一次做会很痛,我尽量让你舒服。”白夜又在我耳边用气音说。
他已经脱掉了白衬衫,我们俩的胸膛贴在一起,和白夜相比我的身材就是一只未开化的童子鸡,我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颈间。
真奇妙,和白夜不过才认识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却可以主动与他的肌肤相亲了。
白夜抚摸着我的后背,让我仰躺在床上,依然是从亲吻开始,我们黏黏糊糊地纠缠着彼此的舌,这次没有吻太久,然后他放开我的嘴,一路向下亲着,脖颈,锁骨,乳头,肚脐。每到一处,就种下一朵小小的火苗。
火苗逐渐扩散,衔接,形成燎原之势。
我的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我不想哭,可我控制不住。
到达阴茎,那里已经硬得翘起,贴在下腹上。茎头小孔里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是前列腺液。
我以为白夜会给我口交,然而他只是亲了亲那里,就直起身对我说:“小墨,把腰抬起来。”
我乖乖地配合着他分开双腿,白夜在我的腰下面垫了两个枕头,我的屁股被抬得很高,下身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白夜面前。
“这个姿势难受吗?”白夜在手心里倒了一堆我认为是润滑液的东西,他盖着手掌把它们焐热。
“……还好。”我用胳膊盖住眼睛,天花板上的镜子里,我这副模样好像一只白色的青蛙。
菊穴上传来微凉湿润的感觉,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要来了。
作为一个天生的零号,我自慰时曾试图用自己的手指插插后面,可只能进入一个很浅的指节,试过两三次后,我没有体验到任何快感,便放弃了。
我想这件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白夜把润滑液涂满了我的后穴,他一边按摩周围的褶皱,一边轻轻揉捏我的两个蛋蛋。
“放松,小墨,再放松一点,你太紧了,我进不去。”他像哄孩子一样说。
我大口的吸气呼气,努力去放松臀部的肌肉。
白夜仍是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在穴口附近转圈。
“我……我已经很放松了,还让我怎么放松?”我忍不住带着哭腔问。
紧接着,一阵异物冲进体内的破裂感袭遍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