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又被拿捏了!
“先生”
“别装可怜,下午在办公室不是跟我吵得很起劲吗?”陆霁行亲他的唇,堵住想往外溢的讨好声音,实事求地说道,“你们这些演员啊,都最会演戏了。”
方燃知想辩解,说他没有。
但被亲得说不出话。
几分钟过去,细致又霸道的亲吻落在方燃知的额、眉,鼻尖及下巴。
“只只宝宝,你怎么会认为我能做到两天不碰你,你在我旁边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都是在钩引我”陆霁行单手绕过方燃知的脖颈,拇指摩挲那两片软唇,很好奇地低声说道,“还两个月、两年——现在胆子倒是大得不行。”
眸底浮了水光,方燃知想生气,猛地张嘴咬陆霁行拨弄他唇瓣的拇指:“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过分。”
陆霁行轻笑,披上人皮装好人:“哪儿有。我犯错,你记的工作要点,我又不是没做到。”
方燃知闷声,哽咽:“然后我还赔进去了一天。”
“那谁让你也犯了错,”陆霁行不管不顾,看见方燃知掉眼泪就有瘾,“互相牵制。”
行,互相牵制,方燃知全神贯注,打算重新揪陆霁行的错。
非常巧,立马就来了。
窄腰被整个掐祝,方燃知额头抵着玉室中被热汽氤氲的潮失的雕花墙砖,紧咬夏唇承瘦猛烈地状击,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陆霁行呼吸紊乱粗众,故意问道:“只只,你说——现在你是不是在被苟日?”
什么乱七八糟方燃知握紧拳头,浑绅突然更加躁热启来。
奇怪地像被夏了药。
没人回答,陆霁行也分毫不急,“施暴”中继续:“嗯?”
“”方燃知闭眼,连忙断续地说,“是是。”
“是什么?”
“我”方燃知说,实在道不出口,最后背鼎得瘦不了,为保命才情急道,“我在被方燃知的狗日。”
方燃知的狗——陆霁行满意道:“只只乖。”
—
凌晨,重新洗漱完毕,方燃知无论如何也不睡觉,身残志坚地保持理智。
说要去书房,有事做。
被闹得没办法,陆霁行只好抱他去。
紧接方燃知扒拉出陆霁行记工作要点的黑色笔记本,掀开新纸张写记录:
陆霁行骂老婆是狗的,还要让我说出来,不要脸,陆霁行两个星期不准和方燃知做暧!!
怎么还不死心,陆霁行抿唇陷入沉思。
而方燃知这次根本不等他继续找事,写完就赶紧先发制人地说道:“白天的债我们都说清了,互相抵消后也还、清了,现在是新的我没有犯错,所以你懂吧。记住,两个星期整。你说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
还真是,今晚的债是陆霁行绕了九曲十八弯争取到的,把只只的那两天抵消没,还赚一天。
但现在陆霁行手上,没有新的工作要点能跟小爱人抵消。
陆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