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俭在本宇宙生活久了,他的认知里,所有性相关的东西,都会默认口口,就算他脑子里想一想也会这样。
今天怎么原模原样地讲出来了?
傅俭霎时间想起江之颐算的卦,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作为唯物主义的忠实拥趸,他今日居然有了唯心的倾向。
傅俭被保镖送到酒店的总统套房休息,打算自己忍过这股烧心烧鸡巴——好吧,又他妈说出来了——的燥热,毕竟是只手遮天的霸总,没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在医生那丢人。
傅俭打开常年被他租用的豪华套房,粗暴地扯着领结,露出喉结来,白皙的面颊上散漫红晕,比起以往的禁欲,此时的傅俭身上散发着旁人从没见过的性感。
他往卧室去,嘴里还在念念有词,说着“鸡巴”“鸡巴”,甚至还红着脸试了试“小逼”这种在本宇宙逆了天的词。
居然都说出来了。
傅俭心中的古怪之感已然登峰造极。
他总觉得今天的世界格外黄暴。
妈的,黄暴也说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白栗躺在床上,瞧着这个神色匆匆的男人,感觉有点心疼,瞧这男人都急成什么样了,满嘴念叨他的小逼,白栗还是头一次见到能把生殖器说得这么平淡如水的坏家伙。
这个男人好不一样,嘴里说好多下流话,可一点不下流,还有点傻里傻气,白栗觉得他好清纯不做作,甚至有点可爱。
白栗决定把傻里傻气念叨小逼的傅俭收集到自己的男朋友图鉴!
现在的白栗不是初入海棠的青涩美人了,他见识过太多男人,口味被海棠养得挑剔得很,他在这张着大腿等挨操,跟男人没有太大关系,第一要义是取悦读者粉丝,第二要以是取悦自己。
能加入白栗的收藏图鉴,必须得在男人里脱颖而出才行。
鸡巴大不算。
大鸡巴对于海棠美人们没有任何吸引力,毕竟海棠宇宙满大街都是十八厘米,满小巷都是二十厘米,还有三十厘米的内卷王,平平无奇罢辽。
第一次见到口口网的攻,白栗就像刚在海棠落户一样,新鲜得不得了,看起来一点都不黄色,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人设。
白栗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让他觉得特别新鲜,反正就是……氛围不一样,气质不一样,感觉特别闷骚。
白栗便把腿对着傅俭张得更开一点,主动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粉逼,对付闷骚,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他们这种淫荡美人受,生来就是捕获闷骚王的。
白栗自信地咬住红唇,骚浪到不行了,淫水从穴口一泻而出,弄湿了暖白色的床单,心里还在重复着这句略显自满的、天天挂在嘴边的口癖:
栗栗的新鲜处逼,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嗯。
白栗骚唧唧地叫住闷头往浴室冲、完全没看见他的傅俭:“别念叨我的小处逼啦,快过来,都给你,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哦!~”
傅俭如遭雷击。
他抬起头,看见床上那团雪白的、鲜粉的不可名状之物,石化了。
居然没拉灯。
居然没直接时间跨越到第二天。
居然没有模糊性器官的口口马赛克。
……
傅俭此生第一次看清一具美人裸体,从头到脚,从小鸽乳到小粉逼。
他觉得鸡巴充血了,膨胀了,几欲爆炸。
傅俭盯着白栗流水的处逼,盯了足足十分钟,胯下支起规模可观的大帐篷,白栗对男人的生理反应见怪不怪,微笑着对傅俭伸出脚趾,圆滚滚的,白嫩嫩的脚趾:“快过来呀!~”
傅俭哆嗦了一下。
他总觉得此白栗非彼白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