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杭的后穴儿从未被别人……不,就是他自己,也都是隔着纸巾碰的,因此那里应激性地开始收缩,他感觉到之后,大脑也随之变得一片空白。
而盛徵则是感觉到那里好像有一张小嘴,在亲吻吮吸着他的手指,他不知不觉地咬紧了牙关,呼吸也随之变得灼热,可面上还要佯做无事一般,继续用手指在记杭的后穴处抚摸逡巡。
但他摸了几下,把自己摸得鸡巴都要爆了后,却发现记杭的后穴儿光滑平整……额,也不是,是有着细密又紧致的褶皱,却没有半点儿凸起的地方。
他疑惑地想着,难道是内痔么?
盛徵这样想着,干脆就把手指的一个指节,塞进了记杭的后穴儿里。
强烈的异物感总算让记杭反应了过来,他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而这时他还感觉盛徵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转着摸了一圈,然后对方才尴尬地开口,“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是我觉得,你好像确实没有痔疮……”
记杭此刻再也维持不住自己平日里的云淡风轻,他一脚朝着盛徵踹了过去,“你这个傻逼,我已经说了自己没有痔疮,没有痔疮,你、你……”
可惜他是个小仙男,因此骂人的词汇量真的很贫瘠,到后来居然还卡壳了。
而且他这一脚对皮糙肉厚的盛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方甚至连晃悠一下都没有,不过好在至少让对方的手指,脱离了他的身体。
记杭喘着不知是气还是羞的粗气,指着盛徵,完全不知道应该拿对方怎么办。
盛徵见他这样,又开始一迭声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是混蛋王八蛋,我是白痴大傻逼,我……”
他也窘得厉害,想问记杭那为什么会流血,但却又忽然想明白了,就更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记杭眼睁睁地看着他抬起手,眼睁睁地看着他动作,然后他才朝着盛徵扑了过去,抓住对方的手腕,“你他妈这是在干什么?你这只手刚摸过我、我……我那里啊!”
他这次真的是全身都红了,而盛徵听他这么说,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他呆了下。
他不觉得脏,真的不觉得,而且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变态,因为他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好好闻一闻了,这会儿再闻的话,他估计记杭不能同意。
可虽然这么想着,但他却呆呆地,手指还是下意识的朝着鼻尖凑了过去。
记杭完全不知道盛徵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但见状只能再次扑向对方……
盛徵一时没有方便,导致他居然扑倒在了床上,而记杭满脑子都是他刚刚的那个动作,还感觉到他手腕一直在朝着脑袋用力,于是不管不顾地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语气急促又激烈地叫,“盛徵!”
等他叫完之后,两人之间又沉默了起来。
就,记杭感觉到自己身下……准确说自己的女穴儿,贴在了盛徵身体中间,一个十分坚硬的地方。
不止硬,还又大又热,哪怕隔着盛徵的裤子,记杭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热度,甚至感觉那根东西,还十分有力地跳了两下。
他顿时生气、恼怒什么的都顾不上了,慌里慌张地松开盛徵手腕,抬起屁股就要从对方身上下去。
可他太紧张了,导致虽然起来了,却膝盖一软又跌了回去,而这一下让记杭觉得,自己女穴儿上的那几片阴唇都被顶开了,盛徵的那根东西,更是直接卡在了那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
他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又要往起爬……
可盛徵在这一瞬间忘记了自己是个直男,忘记了记杭是他的室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美好画面,满心都是性器被碰到的美妙触感,于是在记杭要起身的时候,额头上爆出了一根青筋来,接着双手钳住了身上人的腰肢,狠狠地向下一按。
最为娇软的地方被这样撞了一下后,让记杭更加清楚盛徵那里有多么的坚硬,也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女穴儿有多么的敏感,敏感到让他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唔……”
虽然记杭立刻就咬住了嘴唇,没继续发出其他声音来,但就这么淫靡的一声,已经足够让盛徵血脉贲张。
更何况他更切实的感觉到了,从记杭那处传来的温软潮热,这让他太阳穴都在突突突地跳。
然后盛徵一边想着,这可是你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能这样,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扣住了记杭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边觉得你不是直男么,这时候怎么连禽兽肉不如了,一边情不自禁地移动着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磨蹭了起来。
不只是磨蹭,他还用力地向上挺着自己的腰胯,让自己的性器,更深陷于记杭那小巧的女穴儿之中,简直像是要将那里给顶穿一般。
而他穿的是一条布料柔软的运动裤,平时是用来当睡裤的……可即便再软,对记杭那嫩的和花瓣一般的女穴儿来说,也过于粗糙和刺激了。
记杭被磨得激灵灵地抖,酥麻的感觉从他那处升起,好似小股的电流打在他的身上一般,让他觉得腰都跟着发酸,只能声音发颤的叫人,“盛徵……”
他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会硬,男人么,都是禁不起刺激的,就算他那里畸形了一点儿,但看起来也是个女人的东西,但他不能理解盛徵为什么,会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记杭有些迷茫的和盛徵对视,却发现对方眸色黑色惊人,里面好似有着要将人吞噬的旋涡一般。
他的灵魂好似真的被盛徵给吞噬了,又被对方顶了两下,才有些茫然地又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盛徵,你……”
他想问你不是直男么?
可盛徵也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对方原本握在他腰上的手,忽然向上揪住了他T恤的领口,然后向下一拽,那灼热的双唇,就贴在了他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