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你的玩具,怎么允许别人碰。”江慈眼见他脱下她的黑色长裤,暗沉的眸光盯住她似有水渍的内裤裆部。
不说刚才他一番玩弄令她起了生理反应,单被他绑缚、拎开双腿、看私处,她就会湿。
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湿软布料,嵌进翕动的细缝。
或是爱玩,或是折磨她,压进去、拔出来,缓慢而反复。
江慈深呼吸,刺激,“你既然喜欢。我再说一遍。苏时复但凡不忙,就会跟我上床。你以为你以前很厉害吗?他可以干我更久,他又大又硬又会插,早就把我的逼肏松了。你的尺寸,强奸我前,准备好了吗?”
重逢后,她果然句句带刺。
更无惧自毁。
容九没有戳破帐篷那次性爱,而是掰开她双腿,在她的挣扎和颤抖下,凑近湿淋淋,散发甜腻气味的腿心,“是吗?我得尝尝。”
为方便侵犯,容九没有折弯她双腿,而是分别搭在他肩膀,双臂稍稍固定。
正是这样的姿势,令她无所遁形。
温热的气息拂散。
丝丝缕缕,入侵私密部位。
江慈止不住地瑟缩,腿心漫开难言的湿意。
她难堪至极,想要并拢腿,腿根却被他紧紧抓捏。
术后三个多月,容九平时工作,已完全看不出左手有疾。
可她敏感察觉,他掐她腿肉时,比之稳固的右手,左手有细微的颤栗,分散的五指更是摩擦她的皮肤。
攻击他的左手?
蓦地,他腾出右手食指按压她内裤边缘,撕咬脆弱的布料,她扭胯,想躲躲不开,尝试弯起右腿,就要踹向他肌肉紧绷的左臂。
却想到:他受伤,是因舍命救她。
肖笑被指使,内心煎熬,或许会堕落,或许会变好。不重要。
容九要处理容清姿,她明知容九手段可能狠厉,可为破坏她婚姻不惜要她命的人,她为什么要同情?
当她试图调查容清姿,被容九拦截时,她就当容清姿“死”了。
灾区之行的种种,时间濯洗,在她记忆里开始模糊。
只有她发情勾引苏时复野外做爱和容九扑倒她后浓稠而绵长的血腥味让她印象深刻。
苏时复帮她谢容九。
听说容九因此获益良多。
但她,还是不能攻击他尚未彻底痊愈的手。
就在江慈快要自我唾弃时——
“江慈?”
苏时复不太确定的声音入耳。
江慈全身一震。
骤然清醒。
她离席许久,容九紧随而上。
他们一起消失,苏时复知道容九是她初恋,会怀疑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