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锦衣卫敲着铜锣,吹着唢呐出了南镇抚司的大门。
陈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领路,后头是拖着板车的马仔,板车两边是唢呐哥,三大金刚敲着铜锣在最后压阵。
“咚咚锵,咚咚锵。”
“嘀嘟嘟,嘀嗒嗒。”
场面很喜感,也很抓人眼球。
“哟,这是去娶亲呐”
围观的路人甲拱了拱旁边的哥们。
“知道是去哪的不?”
酱油乙眼睛都变成了$的形状,答非所问。
“妈耶,锦衣卫可真有钱呐,我要是有闺女,以后一定许配给锦衣卫。”
“就你,你这幅德行,还想有闺女?能娶上媳妇不?”
路人甲毫不客气的打击着他。
“丫的说什么呢!”
酱油乙闻言怒目相视。
陈久还不知道他引发了一场斗殴。
他一路十分招摇的到了蔡府门口,翻身下马。
“锦衣卫千户,陈久,拜见蔡大人。”
他喊话的时候用上了内力,震的身边的人耳朵嗡嗡直响,吹唢呐的几个哥们连调子都找不到了,但陈久没喊停,他们还在坚持乱吹,一时间原本喜庆的花好月圆曲调变得格外诡异。
蔡府门口的家奴面面相觑。
啥情况?
要通报给老爷不?
蔡京就在府上,这个点他还没起床。
正德要对安世耿的事进行冷处理,所以这段时间都不用上朝。
一肚子气的蔡老板昨夜很操劳,在几房小妾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番才入睡。
他被陈久的声音震的有些懵,细细一听还有唢呐在响,音调也是古怪到离谱。
这该死的锦衣卫,搞什么鬼名堂,真以为本相拿你没招?
蔡京爬了起来,准备出门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大门在诡异的唢呐声中打开了,有点像鬼片现场。
开门的一瞬间,蔡京就被白花花的银子震了个机灵。
是开门方式不对?
这锦衣卫不是上门来挑衅的么?
陈久见蔡京披头散发的站在门口,也是乐了。
这白痴不会是才起床吧。